“陸丞燕,白某並沒有興趣,項少爺若是喜歡,自己拿去便是,跟白某沒有半點關係,還希望恩念集團與天越項府井水不犯河水,以和為貴。”
白恩弈平靜地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恩弈此話出口,頓時就引得項誅項宇父子倆哈哈大笑。
在項氏父子看來,白恩弈這就是在妥協,在求饒。
為了自保,連忙跟陸丞燕撇清關係,甚至項宇現在覺得這個白恩弈根本不用理會,慫包垃圾一個,在天越項府的麵前不堪一擊。他也隻是稍稍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就讓白恩弈登門求饒了。
“媽的,操,陸丞燕那娘們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會看上你這麼一個垃圾廢物,老子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項宇一臉的不可一世,囂張說道。
“白恩弈,求饒,要就一個求饒的態度。”項誅陰沉著老臉緩緩開口說道:“這就是你求饒的態度嗎?”
“嗬嗬嗬……”父子倆的行為,在白恩弈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白恩弈也是沒忍住嘖嘖發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笑!”項宇眉頭一皺。
“你居然還笑得出來,看來是真不知道我天越項府的雷霆手段!”項誅雙手環抱胸口,一幅運籌帷幄的樣子。
“白某今日來此,絕非求饒,就憑你們項府,還沒有這個本事令白某求饒,白某隻是來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和恩念集團作對,否則……”
說到這裡,白恩弈忽然停頓了一下,語氣瞬息變得寒冷了起來,說道:“否則,後果自負!”
“哼,敢在我項誅麵前放狠話的人,一般有兩種人,一種是蠢人,一種是將死之人。”項誅氣定神閒,緩緩摸出一根雪茄點燃,繼續道:“很明顯,白恩弈,這兩種人,你都占了。”
“老爸,這個家夥可真是有意思,咱們項府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蠢人了,記得上次跟我們項府放狠話的那個家夥,估計現在墳頭的那個草,都長一米多高了!”項宇接話道。
“說得不錯,這也是白某相對二位說的,在白某麵前放狠話的人,正是這兩種。”白恩弈開口說道。
“操!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雖然覺得對白恩弈這種垃圾廢物出手有損他項宇西安小霸王的名號,可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抬腿一腳朝著白恩弈踹了過去。
“砰!”
白恩弈一拳頭直接轟響項宇的腳底板,發出一道猛烈的罡聲。
項宇直接被這一拳轟得後退二十米,後背重重地撞擊在彆墅的牆壁上。
背後的牆壁,瞬間開了一條龜紋般的裂痕!
這一刻,項誅頓時一驚,眼神瞬間凝重了起來。
在這個太安古武界,能夠擋住項宇一招的人都少之又少,更彆提一拳將項宇轟退二十幾米!
這個白恩弈,果然有些本事。
“沒看出來啊,垃圾,還是有點力氣的嘛!”項宇站在二十米處的位置,負手而立,額間憋出了幾滴汗漬,開口說道。
雖然看起來項宇並沒有什麼事,一臉的輕鬆,可事實上,項宇被這一拳打得差點背過氣去,此時整條右腿都已經發麻了。
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白恩弈根本沒有使出全力。
這一刻他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麼陸丞燕會選擇白恩弈。因為這個家夥真的很強。
項宇雖然心中諸多不服,可人家的實力就擺在那裡,他心知肚明,如果真要打一場的話,他絕對不是白恩弈的對手。
但這又如何?項宇依然一點也不畏懼,因為在項府的商界巨輪麵前,任何企業都會被碾碎成渣!
白恩弈在天越項府麵前依然不堪一擊!
“白某方才一拳,連一成的力道都沒有用上。”白恩弈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你裝什麼裝,一成的力道都沒用上,這個逼裝過頭了。”聽到白恩弈這話,項宇直接是氣得惱羞成怒,緊咬牙關說道:“你的確有些本事,但我告訴你,在天越項府的麵前,你依舊是一隻拿不上台麵的螻蟻,螻蟻你懂嗎?”
白恩弈本以為稍稍展現出一點實力,就會讓項府知難而退,可事實上,項府家大業大,財大氣粗,盤根太安城幾百年,可謂根基穩定異常,又豈會這麼容易認輸?
項府依然有足夠的信心在瞬間把恩念集團碾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