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弈終於開口說話了,抬腳踩在了杜全新的臉上,問道。
“老子,老子是扶餘商會的人,你打了老子……啊!”
杜全新話沒說完,緊接著就是一陣陣慘叫聲發出。
“阿奴好心好意請你吃飯,你不吃,偏要喝酒。”
白恩弈眼神之中,透出無儘憤怒,說話間,將滿滿的一瓶紅酒插進了杜全新的嘴巴裡,狠狠地灌入紅酒。
“喜歡喝酒,白某成全你,讓你喝個夠!”
白恩弈一隻手捏住杜全新的下巴,另一隻手狠狠地朝著他的嘴裡灌紅酒,一瓶又一瓶。
“咳咳咳……”
一連整整灌了七瓶紅酒,以至於杜全新的胃裝不下,酒水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是白恩弈是什麼人?鎮魂監獄裡的獄霸!惡魔中的惡魔,豈能就這麼輕易的饒了他?
一通非人的折磨之下,杜全新生不如死!彆提有多狼狽了。
“咳咳咳咳!彆彆彆,我錯了,我錯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咳咳咳咳……”
杜全新眼珠子猩紅一遍,滿是血絲,大股大股地流著眼淚,止不住地拚命咳嗽,求饒。
恐懼,畏懼,驚慌,杜全新已經被嚇破了膽。
“說說吧,扶餘商會遠在千裡,為何會忽然之間想要插手渝州商界的事情。”
白恩弈擦了擦手,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叼著雪茄,看著此時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杜全新,開口說道。
“是,是項府,項府請我們會長大人出手相助,白先生,我我我,我隻是一個扶餘商會裡麵的一個小嘍囉,按命令行事而已啊。”
杜全新跪在地上,磕頭不休地解釋著。
“給阿奴下藥,也是扶餘商會的意思?”白恩弈微微眯眼,眼神十分淩厲,充滿了殺氣的目光,鎖死在杜全新的身上,嚇得杜全新瑟瑟發抖。
“白白白,白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一條狗而已,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死在白某的手裡,你還不夠資格。”白恩弈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給項府打電話,叫他們過來接你。”
“額,白先生,我我我,我自己能走,不需要項府的人來接。”
杜全新來渝州之前,跟項府達成了合作協議,他代替扶餘商會對付恩念集團,他可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當初在項誅麵前胯下海口的樣子,十分威武,受到了項氏父子一陣的崇拜,而此時自己狼狽不堪的慘樣怎麼能讓項氏父子看見呢。
被一個小小的白恩弈打成這樣!今天自己的慘樣,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否則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扶餘商會裡混?
杜全新拒絕讓人來接,於是說自己可以回去。
“哦?自己可以回去?”白恩弈嘴角之上勾勒出了一抹邪惡的弧度,於是一腳踹出。
“哢嚓!”
“啊!”杜全新再次猛然慘叫一聲。
隻聽骨骼斷裂的哢嚓聲響起,杜全新的大腿直接被踹斷,呈現出了九十度曲折。
“那麼現在呢?”白恩弈開口問道。
“嗚嗚嗚嗚……”杜全新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天上無路,入地無門,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無路可走。
“我打,我打,嗚嗚嗚嗚……。”杜全新哭得跟個孩子一樣,委屈得半死,直接掏出手機打電話。
“喂,項誅,你他媽的,趕緊來昔日帝王宴接老子。”杜全新帶著哭腔,哽咽地對著電話吼道。
都是因為這個項府,自己也落得這個下場。
“嗯?杜總,您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啊?是那娘們床上功夫太厲害了把您搞累了?”項誅在電話那頭好奇的問了這麼一句。
杜全新聽到此話頓時一怔!“項誅我草你姥姥,趕緊來天馬大樓接老子!聽得懂人話不。”
杜全新對著手機暴怒嘶吼,此時的他恨不得把項氏父子直接撕成碎片。
“好好好,我我我我,我馬上就來。”項誅見有些不對勁,於是也沒敢在開口惹杜全新生氣,連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