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在您的操作之下,吞並恩念集團需要幾個小時?”
“袁先生,恩念集團董事長是否會跪在你的腳下求情。”
“如果跪在你腳下求情的話,您是否會給恩念集團苟延殘喘的機會?”
……
扶餘商會要吞並恩念集團的消息,弄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當袁枚走出醫院的那一刻,一瞬間,新聞記者們如同海潮一般圍了上來,無數的話筒對著袁枚進行采訪提問。
袁枚可是一位大人物,自然是爆點新聞。
“不錯,扶餘商會這次入駐渝州城,要吞並恩念集團,當然了,隻會吞並恩念集團一家,其他的企業不用擔心。”
袁枚也不避諱,直接是對著攝像頭,挨個回答記者們的提問。
說道:“在袁某的操作之下,恩念集團約麼還是可以再蹦躂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恩念集團的市值就會負債八千億!袁某在這裡也奉勸那些購買了恩念集團股票倒黴蛋們,擦亮眼睛,趕緊把手裡頭的建倉都清空了吧,不過,估計現在也晚了!”
袁枚語氣平常,笑嗬嗬地說道。
“接下來,回答大家最後一個問題,恩念集團掌舵人跪在袁某的麵前求饒,袁某一定不會給他們苟延殘喘的機會,因為袁某出手素來如此,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對手將不會有任何喘息的機會,跪下磕頭都沒用,必死無!”
袁枚對著攝像頭,眼神之中,儘顯挑釁的味道。
另一邊,電視機前,徐念奴臉色十分難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腦中就寫著兩個字,完蛋!
“徐董,我們的股票已經跌停了!旗下的所有產業都出了各種問題,統統陷入了癱瘓狀態!”
緊接著, 一個個部門經理也是慌張地前來稟報。
“徐董,現在咱們集團門口都已經被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了!”
“徐董快做決策吧,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啊!”
恩念集團的經理們,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娘們,莫要擔心。”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抬腳邁入了董事長辦公室,來到徐念奴的身邊,開口說道:“放心吧,這個事情,我會處理的。”
“嗯。”徐念奴看著白恩弈,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她非常想自己解決這個危機,不想一有事情就讓白恩弈出馬解決,這樣真的顯得自己很沒用,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經束手無策了,最終還是隻能讓白恩弈出馬。
白恩弈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身後跟著彭帥。
“白先生,請問,恩念集團即將不複存在,你有什麼看法。”
“白先生,請你說句話,袁氏集團董事長親自出馬,您先生是否去向袁先生下跪求饒?”
“白先生,聽說恩念集團市值現在已經暴跌二十億,在袁氏集團的猛攻之下,恩念集團是否能夠撐住兩個小時?”
“白先生,袁董事長已經放話了,就算你現在去下跪磕頭求饒也無濟於事……”
同樣,恩念集團的大門口,也是已經圍滿了記者,見到白恩弈走了出來,紛紛拿著話筒提問。
白恩弈根本沒有理會這些記者。
彭帥在前麵開路。
最後,黑色的悍馬商務車,直奔國際文藝酒店而去。
身後浩浩蕩蕩,一群媒體的車尾隨而去,追到了國際文藝酒店。
因為袁枚就住在這裡。
兩波記者,如群鴉風暴,聚攏在了一起。
白恩弈抬腳邁入了國際文藝酒店的大門!
“白先生,您這麼快就來登門磕頭了嗎?”
“袁先生已經公開表明過態度了,就算是磕頭求饒也沒用了,袁氏集團勢在必得,恩念集團必死無疑。”
“白先生,我們媒體這邊是否可以幫你準備一個墊子,以免待會跪下磕頭的時候膝蓋疼。”
……記者們蜂擁而至,七嘴八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