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莊主,咱們這次是去哪裡?”
餘國昌感覺車開去的方向有些不對勁,這分明是前往渝州城的方向,他坐在後麵,於是隨口問道。
“彆管,到了你就知道了,待會兒隻管殺!任何善後的事情,都由我林琅天處理,不用你們操心。”
林琅天懶得廢話那麼多,大家也都閉上了眼睛,睡一覺,一覺醒來差不多就到了。
所以這些武人並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
渝州,國際文藝酒店。
“這個聚會,到此為止,以後誰若敢在覬覦家主之位,死!”
白恩弈開口說道。
唰!
殺氣席卷全場。
之前那些謾罵白恩弈和徐念奴的人,此時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聽到白恩弈說散會,眾人皆是猛然鬆了一口氣,如獲新生。
他們根本一秒鐘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快快快,快跑!”
“撤撤撤!”
“太可怕這裡!”
……所有人如同逃命一般轟然朝著門口蜂擁而至。
“阿奴,你也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白恩弈對著徐念奴笑了笑,開口說道。
“嗯,好。”
徐念奴小雞啄米般點點頭,於是拎著自己的名牌包包就朝著門口走了。
“小謝,送嫂子回家。”
“遵命!”
……
一個小時後。
天馬大樓。
樓頂。
熟悉的場景!
天台之上,桌子沙發一應俱全。
白恩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杯中紅酒輕輕搖晃,顯得十分的悠閒。
而在他的麵前,跪著兩個人。
林氏姐弟倆。
這兩姐弟,一個比一個高傲!
“白恩弈,老子真不明白,你特麼不就是個小企業的總裁嗎?拿來尼瑪這個大的膽子敢跟我們林家作對。”
跪在地上,少了一隻耳朵的林修,滿臉都是凝固的血鍋巴,他依然不服氣,不認輸,開口說道。
“不是白某要和你林家作對,而是你林家想要奪白某的飯碗。”白恩弈閒著無聊,於是也多說了兩句。
“嗬嗬,操,我們林氏山莊,一隻沒有把生意做到渝州城來,隻是因為看不起那點小錢而已,如果要來,你特麼早就沒飯碗了你知道嗎?你的飯碗都是咱們林家給的!懂不?”
豪門大少不愧是豪門大少,都跪在地上了,還如此囂張地放出狠話。
這是來自骨子裡的自信,彆說是跪著,就算是趴著他也依舊囂張。
因為在林修看來,白恩弈頂多也就囂張這一時半會兒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去另一個世界了。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跪下就跪下,反正也沒有其他人看見,但是嘴上絕對不能服軟,連嘴上都服軟了,這可絕對不是他林修!
“林少爺,你的嘴,很硬。”白恩弈笑了笑,開口道。
“你懂個卵,老子這叫能屈能伸!等我爸來了,你就會深刻的體會到什麼他娘的叫做恐懼,什麼他娘的叫做世界末日!”
林修嘴角一撇,笑嗬嗬道:“你割老子一隻耳朵,老子要讓你用腦袋來償還!”
其實在白恩弈的眼裡,這位林少爺就是一個笑話一般的存在,如果不是他主動找茬,白恩弈都懶得搭理他。
“白恩弈,怎麼不說話了?害怕了是吧?”林麗從昏迷從醒來,已經不成人樣了,她身邊有林修陪著,自然是沒有了之前那麼害怕白恩弈,同樣也是不記打的貨色,開口囂張道:“殺了你之後,老娘還要把你媳婦抓起來讓人輪.奸,然後再騎木驢浸豬籠!我林麗說到做到!”
“方才你昏迷的時候,在國際文藝酒店,也有人說過跟你一樣的話。”白恩弈低頭看了看手表,繼續說道:“沒出意外的話,她現在木驢已經騎過了,接下來應該就是浸豬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