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修看來,白恩弈這次多半是想通了,打算來磕頭求饒了。
“這山莊裡的花草樹木,也都上等的精品,不錯。”然而白恩弈就當林修不存在一樣,隻管欣賞著林氏山莊裡麵的陳設和一花一草,一樹一木,就如同是在逛商場一般。
“白恩弈,本少爺在跟你說話呢!”林修眉頭猛然一皺,“你居然當本少爺是空氣!”
“你很快,就不會是少爺了。 ”這個時候,白恩弈才緩緩地看向了林修,開口說道。
“靠,白恩弈,彆以為你很能打你就牛逼了,這個社會不是靠拳頭說話的,拚的是手段,將的是人脈和勢力,就算不拚武力,我們林氏山莊也有一萬種方法,折磨得你生不如死,永遠活在恐懼當中。”
林修惡狠狠地盯著白恩弈說道。
林修絕對是一個不記打的人,前天剛被割下一隻耳朵,紗布都還沒有拆,今天就可以跟沒事人一樣在白恩弈的麵前叫囂。
“是嗎?”白恩弈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輕蔑的弧度,說道:“之前你們隔壁的天越項府也說過跟你一樣的話,但是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你好像很喜歡提那些已經,沒落了的家族啊。”然而就在這時,林琅天走了過來。
林琅天西裝革履,一頭烏黑靚麗的大背頭,氣場十足,一邊開口說道。
“白恩弈,如果你今日來此,是要跪下磕頭道歉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就算是現在跪下磕頭,也沒有用了,殺女之仇,不共戴天,恩念集團和林氏山莊的仇,已經結下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林琅天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但卻霸氣十足,他頓了頓,再次說道:“不過,我林琅天可以保證,一定是你死,而不是我亡!”
“白某非常欣賞林莊主的自信,隻不過林莊主還是太弱了,根本入不了白某的法眼。”白恩弈徑直抬腳朝著彆墅大廳走了進去。
然後閒庭信步一般,坐在了名貴的皮質沙發上,就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般,很自然。
見到這一幕,林氏父子恨不得直接把這個白恩弈活剝了。
殺了林氏千金小姐林麗,竟然還敢主動登門挑釁,這分明就是赤裸裸地看不起他們林氏山莊。
“小謝,你說這個山莊還行嗎?”白恩弈隨手端起杯子,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紅酒杯,開口問道。
“不錯,非常氣派,適合夏天避暑。”謝觀應站在身後,開口說道。
“嗯,回去之後,收拾一下行李,準備搬過來住。”白恩弈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彆說了林氏父子了,就連謝觀應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哥,你是說,我搬過來住嗎?”謝觀應一臉的茫然,指著自己的鼻子。
“這麼大個山莊,起碼擁有二三十棟彆墅,你挑一棟喜歡的吧。”白恩弈說這話,很自然,毫無違和感,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的東西分給謝觀應一般。
“白恩弈,你!”
“你特麼幾個意思?老子林氏山莊,憑什麼你指手畫腳想住就住?你特麼以為你是誰啊你!”
“一介武夫,竟敢口出狂言,嗬嗬,白恩弈,不要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能夠出手殺死你的人,大有人在!你當真以為我林氏山莊沒有底牌了嗎?”林琅天的自信是有原因的,他從關山月哪裡得知,白恩弈的武學造詣登峰造極,不是簡簡單單的大宗師就能夠對付得了的。
但即便這樣又如何?
“白恩弈,我也不管你身後有什麼背景,總之,林氏山莊身後的勢力,絕對不是你招惹得起的,我林琅天的自信,從來都是有原因的。”
林琅天也坐在了白恩弈的對麵。
“哦?林氏山莊背後的勢力!”白恩弈頓時眯起眼睛,一對充滿寒意的靈眸注視著林琅天,緩緩問道:“有興趣說說嗎?或許有可能讓白某畏懼!”
“想知道?”林琅天嗬嗬一笑,也是伸手倒了一杯紅酒,開口道:“你配嗎?”
“很好,林琅天,你成功的勾起了白某的興趣,那我們就走著瞧,白某倒想親眼見識見識林氏的底牌究竟有多大!”
白恩弈放下酒杯。
“滾吧,回你的渝州城去等死!”林修怒道。
“怎麼還不滾?還不坐在這裡?等什麼呢?等著林氏山莊請你晚餐嗎?林氏山莊可沒有晚餐招待畜牲!”
“很好,林修,請記住你說的話。”
白恩弈也不惱怒,隻是嗬嗬一笑,於是瀟灑起身,抬腳走出了林氏山莊的大門。
……
回到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