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透初曉,日照湘江,雲自搖!
敖氏八角塔內,多出了三十一口嶄新的棺材,依次排開。
每一口棺材上麵都刻有敖氏嫡係族人的名字。
“嗬嗬嗬,記得,之前有人在紅龍商會送過棺材,那個人,應該就是白恩弈吧。”
看著麵前三十一口棺材,敖廣心中有怒但卻沒有掛在臉上,而是笑嗬嗬地問道。
“是的。”敖泰點頭。
“這種方式的確很嚇人,隻不過,他這一次用錯了地方。”敖廣嗬嗬一笑,一點也不在意,掏出了手機,給白恩弈打了個電話過去。
“白恩弈,你送來的禮物,敖某已經收到了。”敖廣在電話裡語氣平淡,似乎跟自己的老友答謝一般客氣。
“敖先生可以先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現在還可以換。”白恩弈開口說道。
“合不合身都無所謂,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敖廣說道。
“九月初十,是個下葬的好日子,白某不會讓八角塔錯過這個好時機。”白恩弈說道。
“白恩弈,看來你終究還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難道就沒聽說過湘江龍王的名號嗎?”敖廣嗬嗬一笑,繼而道:“如果連湘江龍王敖廣的名字都沒聽說過,那麼趁現在有時間可以去打聽打聽,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敖廣自稱什麼湘江龍王,白恩弈頓時心頭升起了一股濃烈殺意。
“你在白某的麵前自稱龍王!”白恩弈語氣忽然一變,沉聲道。
“白恩弈,千萬不要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因為在我敖廣的眼中,你頂多就是個動物!”敖廣氣定神閒地說道。
“很好,敖廣,白某現在,馬上就去你家找你!”扔下這句殺氣十足的話,白恩弈直接掛斷電話。
心願彆墅。
“阿奴,打聽得怎麼樣了?這個敖氏八角塔究竟什麼來頭?”
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白恩弈問道。
“嗯,都打聽到了,這個敖氏八角塔,是盤踞在湘江之上的霸主,占據了八千公裡湘江之上絕大部分的碼頭,收取一定的過關費,就連霸業集團都免不了跟他們打交道……”
徐念奴說起敖氏八角塔,越說越有勁。
“彆看敖氏八角塔沒什麼名聲,隻是他們不喜歡招搖罷了,實際上的財力絕對可以和京城三大財團比肩,絲毫不落下風,這些年,但凡跟敖氏作對的家族企業,全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最後隻剩下敖氏八角塔矗立湘江之溿,白虹之中,屹立不倒。”
“老公,這一次我們東達山項目需要在都江堰建設碼頭,你說這個敖氏八角塔,會不會參一手進來?”徐念奴有些擔憂地問道。
如果敖氏八角塔都參一手,那麼東達山項目可就算是苦難重重了。
從恩念集團成立以來,到現在,東達山項目工程非常龐大,而且很麻煩,非常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放心吧,敖氏八角塔,很快就要倒了。”白恩弈輕輕拍了拍徐念奴的纖細肩頭,開口說道。
吃完早餐。
白恩弈帶著謝觀應,乘舟過湘江!
……
敖氏八角塔。
巍峨壯麗的彆墅內,一輛南贍軍用車,飛快駛來。
南贍副帥,陳北樓,滿臉的怒氣。
“他媽的,這個敖氏八角塔,本帥看他是活膩了,敢利用老子的人去給他敖氏賣命!”
昨日在賀州總營被打,陳北樓滿肚子怒氣。
現在渾身都抽疼,疼得厲害。
回來之後,陳北樓立刻派人調查情況,了解了一切。
敖泰利用雨化龍去殺白恩弈,差點就釀成大錯,差點就激發神州內戰!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帥爺,到了。”開車的南贍神武衛將車停在了八角塔的門口。
“的確很氣派,難怪敢自稱湘江龍王!”陳北樓瞧了瞧雄偉的敖氏八角塔,不禁讚歎一聲,說道:“不過,大廈將傾!”。
大廈將傾,幾個字殺氣十足!
陳北樓此行,就是要給敖氏八角塔一點顏色看看,至於是否要滅掉敖氏八角塔,這個事情用不著他操心,自然有西邊的老天爺要滅敖氏八角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