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王大人,您稍等片刻,老朽這就去處理不開眼的畜牲。”
說罷,崔神機徑直走向了宴會的中央。
白恩弈就站在原地。
“哈哈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老祖宗的威力!”
“老祖宗一出馬,沒有動手,這個白恩弈就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一下!”
“像極了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害怕被家長責罰!哈哈哈哈……”
“這個白恩弈的確很強,連續擊敗了武學宮兩位三位高手,甚至一點也不把宮主崔是非放在眼裡,但現在,他在崔神機的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哈哈……”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在絕對的強者麵前,任何花裡胡哨的操作都是浮雲!”
“哈哈哈哈……”
……看到白恩弈站在門口,所有人都指著白恩弈嘖嘖不休地嘲笑了起來。
但是崔神機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聽清楚了,老夫隻問一遍,得罪白先生的都有哪些人?自己主動點站出來!如果讓老夫親自抓出來,死!”
崔神機老臉全是殺氣!凶惡的目光掃地左側全場武學宮子弟。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崔明哲,崔小雨兄妹眉頭緊皺。
“老祖,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幫一個外人說話?”宮主崔是非皺眉開口問道。
“崔是非,你給老夫閉嘴!”崔神機看都不看上麵那位古武至尊,隻是伸手指著他,然後目光繼續掃視全場。
“是啊老祖,您怎麼能夠站在外人那一邊呢?”
“我們就算得罪了他又怎樣?有您坐鎮武學宮,誰又能奈何武學宮怎樣?”
崔明哲和崔小雨也是連忙開口說道。
“放肆!”崔神機怒火爆發,強大的氣浪指教人止不住地顫抖,發慌。
“老祖,就算孩子們有時候做事過分了些,不過始終是為了我們武學宮效力,您這麼做,恐怕不妥吧!”崔是非開口說道,語氣中明顯也是摻雜了幾分不滿。
“啪!”
隻是話音剛落,崔神機甩手便是一個耳光抽在了崔是非的臉上,“崔是非,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用這種這種語氣與老夫說話。”
這一耳光下來,全場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崔是非的身上。
“老祖,我敬您是長輩,很多時候可以聽你的,但是您不要忘記了,我才是武學宮的宮主!”崔是非皺眉說道。
“哼,武學宮宮主!你要是不聽話,老夫現在就廢了你的宮主位置,然後再扶持一個新的宮主!”崔神機嗬斥一聲。
崔是非坐在宮主位置上很久了,似乎都快要忘記武學宮實力為尊,這裡實力最強的是老祖崔神機,所以,雖然崔是非是宮主,但實際上全部由崔神機說了算。
如果崔神機不高興,隨便就可以換一個新的武學宮宮主。
當著這麼多古武界人士的麵,掌摑武學宮宮主。
崔是非心中有怒,如果不是乾不過這老頭,恐怕崔神機這個老不死的已經死一萬遍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崔是非,你坐在了宮主的位置上已經有五十年了!老夫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這個宮主是怎麼當了,連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大人物都搞不清楚,老夫看你也時候該讓賢了。”
崔神機又何嘗不是憤怒至極?
招惹了西牛戰王,簡直是在自尋死路,自我斷送武學宮六百年香火氣運。
此時的崔神機若是直接出手捏死崔是非都不算過分。
“什麼?大人物?”崔是非不禁將目光投向了百米處白恩弈所在的位置,語氣凝重地說道:“他不就是恩念集團的執行總裁嗎?能是什麼大人物?”
大人物從崔神機的口中說出,崔是非不得不慎重地思索了起來。
“所以說你該讓賢了,對方是什麼身份都搞不清楚,就貿然插手商界的事情!老夫告訴你,白恩弈絕對是我們武學宮招惹不起的,人家一句話就可以滅了整個武學宮你懂嗎?”
崔神機凝練的眼神落在崔是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