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恩念集團一個季度給股東分紅一次的日子到了。
國際文藝酒店,大廳。
整個大廳不斷湧入渝州商界名流。
這些商界名流皆是麵帶笑容,嘴裡說這客套話。
“徐董和白總,真是年輕俊傑啊,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把恩念集團做到了渝州第一流的位置,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是啊,在我所見過的所有年輕人裡麵,就數你們夫妻倆最優秀。”
“聽說東達山項目要在今年年底全部工程完結,一般人還真就不敢想象,也就隻有徐董和白總有這個底氣。”
“還有恩念醫療中心,為多少窮苦老百姓醫好了病,恩念集團每個月要往醫療機構投資的資金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整個渝州城境內,哪個有如此氣魄?還得是徐董和白總!”
“渝州城有你們兩位企業家,真是福氣啊,不像我等沽名釣譽之輩,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
“徐董,白總,你們不僅僅是企業家,還是救苦救難的慈善家,值得敬佩,這杯酒我敬兩位老總。”
一名集團內部的核心經理舉起酒杯,準備一飲而儘。
不管今日在場的這些人口中吐出那些阿諛奉承的話是真是假,可他們說的句句屬實。
沒有胡亂編造,誇大其詞。
或許對於手段強硬的商界對手,白恩弈就是一個惡魔。
但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白恩弈又何嘗不是一位救苦救難的慈善家?
畢竟坐在了西牛戰王的位置上,西部地區的老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有這個義務讓老百姓日子好過些。
“慈善家倒也談不上,白某隻是儘一些義務罷了。”
白恩弈笑了笑,也是舉起了酒杯,麵對諸君,開口說道。
“豪氣!白總,就憑您這句話,我再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