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這位兄弟,是個生麵孔啊,來玩兩把?”漢龍集團,董事長劉漢,他懷裡抱著衣著暴露的美女,一邊瘋狂的堵著骰子。
此時劉漢看到了白恩弈這張生麵孔,便開口吆喝道。
“沒興趣!”白恩弈看都懶得看劉漢一眼,直接開口拒絕。
“你說什麼!”劉漢眉頭一皺,頓時怒從心中燒,在這個賭場,敢不給他劉漢麵子的人,都已經是死人了。
“漢哥,這家夥,不是熟人。”一名賭徒喊道。
“操!你特麼什麼東西,敢擅闖漢龍賭場!”劉漢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種地下賭場都是見的不光的,每一個賭徒都是需要人推薦才可以進來玩的,所以賭徒們都是麵孔。
劉漢發現了事情不對,於是摟著性感的美女朝著白恩弈走來,痞裡痞氣地開口道:“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這個時候,陳汶也跟了上來,怒指劉漢,嗬斥道:“劉漢,不想死的話,我勸你對白先生尊敬點!”
“喲嗬,我說這家夥什麼來頭呢,原來你是的手下啊!”劉漢見到陳汶的出現,頓時便以為白恩弈是陳汶下手的馬仔,於是開口嘲諷道:“陳汶,你特麼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帶著這兩個蝦兵蟹將,就敢來闖老子的漢龍集團!”
在劉漢這些以暴力手段混起來的黑惡勢力麵前,陳汶這個文質彬彬的地下一哥,壓根就沒有威懾力。
彆說是劉漢沒有把陳汶放在眼裡了,就連劉漢手底下的馬仔都沒有把陳汶當回事。
陳汶是靠凝聚人心混到黑道大佬地步的,而劉漢則是靠打打殺殺,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你這個書呆子,沒事就回家好好讀你的金瓶梅,弱雞就不要學人家出來混,找兩個唬人來老子的地盤裝尼瑪什麼裝呢?”
劉漢惡狠狠地瞪著陳汶,仿佛今天的這一刻,整個賭場,隻有他和陳汶是主角。
劉漢是壓根就沒有把白恩弈和彭帥二人當回事,全當是陳汶找來的托,為的就是嚇唬他。
“劉漢,陳某不願與你這種大老粗多費口舌,今日來此,完全是白先生要找李剛,叫李剛出來!”陳汶直奔主題說道。
“操!白先生?哪個白先生?很屌嗎?在老子的地盤上,想見誰就見誰?”劉漢上下打量著白恩弈,眼中儘是不屑,於是冷笑一聲,“陳汶老子最後隻說一句,帶上你這兩個下三濫的馬仔滾蛋,不然……”
“啊!”
劉漢一句話沒說完,便是當即慘叫一聲。
“不然怎樣?”陳汶忽然從腰間抽出匕首,直接刺在了劉漢的大腿上,陰狠道:“我警告過你,你怎麼嘲諷我都沒關係,但是你若敢在白先生麵前放肆,陳某會跟你拚命!懂嗎?”
陳汶瞪著一對充滿殺氣的眼眸,這種眼神,從一個書生的眼中綻放,不可謂不可怕。
在巴蜀的地下世界,就數陳汶和劉漢的勢力最大,勢均力敵,分庭抗衡,兩人皆是各自肩扛半邊地下世界的大佬,所以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爆發直接衝突,兩人明爭暗鬥好幾年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陳汶可是跟著白恩弈來的。
白恩弈的實力有多強,陳汶可是青眼所見,他可以逼得潘家園人心惶惶,逼得連家大少爺磕頭求饒,可以讓鄒天豹這種頂尖的人物笑臉相陪,更彆說是一個劉漢了。
“啊!你他媽的陳汶,老子今天叫你走不出這個漢龍集團!兄弟們,把這三個雜碎給老子砍成肉泥!”
頓時,嘩啦啦一片,賭場內的打手們紛紛抄家夥。
“阿帥,誰敢上前,殺無赦。”白恩弈吐出這句話,氣定神閒,坐在了沙發上,緩緩點燃了一根香煙。絲毫沒有半點慌張。
“操,還敢裝逼,砍,給老子狠狠地砍!”劉漢氣急敗壞,大喊道。
“唰!”
衝在最前麵的十多個紋身馬仔,一瞬間鮮血噴濺,身體緩緩地朝著地板上倒去。
“什麼!這身手!”劉漢頓時瞪大了雙眼,咬著牙吃驚萬分,見到彭帥的身手,簡直是驚訝得目瞪口呆了片刻。
“這家夥練過,先殺陳汶,再殺白恩弈!最後再殺這個保鏢。”劉漢喊道。
賭場內頓時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氛圍當中,賭徒們也是頭一回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皆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顫顫巍巍,躲在後麵看著。
“殺陳汶!”
一瞬間,二十多個凶神惡煞的打手鎖定了陳汶。
“這!”陳汶也是著實被這種陣仗嚇了一跳,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不想死的話,就站過來。”這個時候,白恩弈開口說道。
“嗯嗯,好的白先生。”陳汶點點頭,乖乖地站在了白恩弈的側麵。
白恩弈拿起了一個杯子,陳汶懂事地端起茶壺,倒上了一杯溫茶。
“什麼!他不是你的馬仔!”這一次不僅僅是劉漢驚訝了,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起來。
他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白恩弈並不是陳汶的馬仔,反而陳汶這個地下世界一哥反倒像是給白恩弈端茶倒水的馬前卒。
要知道,陳汶的身份可是與劉漢不相上下的蜀地黑道大佬。
而現在,陳汶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給白恩弈端茶倒水。
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不會有人相信。
“這個白恩弈,他不是恩念集團的總裁嗎?怎麼有這麼大的麵子讓陳汶站在一邊倒茶?”
“媽的,一個集團總裁而已,跟我們這些道上混的作對,幾個有好下場的?”
“操,陳汶你特麼是不是以為隨便找個這種貨色就可以唬老子?”
……劉漢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裡頭還是有點忌憚了起來。
畢竟道上混的人,最講究麵子,陳汶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白恩弈的實力強過陳汶太多太多,陳汶也不至於如此卑躬屈膝。
劉漢雖然是給大老粗,但也是混了那麼多年,自然是個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