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汶一腳油門猛踩,瘋了一般地追了上去。
不遠處。
一棟金碧輝煌私人府邸傲立江畔。
宅邸天樓之上,一塊巨大的金字招牌,玄武樓。
這就是,京城名少,獨孤司南的私人宅邸。
即使是在京城那種臥虎藏龍,達官顯貴雲集的地方,獨孤司南都是排的上名次的超級闊少。
“果然很氣派。”白恩弈剛下悍馬,打眼看了看這棟玄武樓,每一個簡直的裝飾都是價值連城。
一般的土豪可拿不出如此壯闊手筆。
“看著這些年,獨孤家沒少撈錢啊。”鄒天豹帶著玩味的笑意,開口說道。
“天豹,你就彆進去了,裡麵的人,你對付不了。”白恩弈感受到玄武樓內,有很強的古武氣勁,那是屬於真正的強者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個玄武樓,是真的不簡單。
“嗯好,那天豹就在外麵等著恩弈哥哥。”鄒天豹乖巧懂事地點點頭,一副俏皮可愛的樣子。
“白總,且慢!”這個時候,陳汶也開著奔馳追了上來,見到白恩弈準備抬腳走進去,於是十萬火急一般地喊道:“白總,這個玄武樓,不可以隨便闖!”
“哦?這個西牛賀洲的土地上,還有白某不可以隨便闖的地方!有意思!”白恩弈嘴角掛起了一抹輕蔑地淡笑,看都沒有看陳汶一眼,而是自顧自地朝著玄武樓大門走去。
“白總,您三思啊,我剛才得到消息,這個玄武樓,是獨孤公子的府邸。這個孤獨公子的爹,是京城的大官!”
陳汶一臉的擔憂,攔在了白恩弈的麵前。
“那白某今日便要看看,他這個官又多大!讓開!”白恩弈語氣一沉。
陳汶咽了咽唾沫,再也不敢阻攔白恩弈,懂事地閃開了,眼睜睜地看著白恩弈走入玄武樓,就好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剛找的靠山邁入陰曹地府,閻王殿。
陳汶的眼神儘顯不甘和可惜。
這個獨孤公子身後的背景有多強大, 遠遠不是陳汶這種層次的人可以想象的。
如果白恩弈不來送死,他靠上白恩弈這顆大樹,一定可以稱霸整個蜀地黑道。
但是現在,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恩弈走入玄武樓去送死,太可惜了。
“鄒老板,您快去勸勸白總啊,我想你應該也清楚孤獨公子的身份和背景!”
陳汶連忙轉頭看向鄒天豹,焦急地開口說道。
“嗬嗬嗬嗬嗬……”可沒曾想,鄒天豹竟然破天荒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厲害,這是嘲笑。
“鄒老板,你笑什麼?白總現在很危險啊,你應該快點勸勸白總趕緊退出來。”陳汶一臉地鬱悶,真不知道這個鄒天豹怎麼還笑得出來。
“是的,我的確清楚獨孤公子的身份和背景。”鄒天豹饒有興趣地點點頭道。
“那你為何不勸住白總?為何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陳汶滿頭霧水,萬般不解。
畢竟獨孤公子的背景,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強大到令人窒息。
“我知道獨孤司南的身份,但卻更清楚恩弈哥哥的身份!”鄒天豹眼神一凝,氣定神閒。
“啥?你的意思是……”陳汶濃眉已經皺成了一團,心跳猛烈地加速,小心翼翼道:“鄒老板的意思是,白總的背景,比獨孤公子還要強大?”
“大兄弟,我可先好心提醒你,恩弈哥哥最討厭兩麵三刀的牆頭草,你既然選擇好了要依靠的大樹,就最好是從一而終,否則,下場會很慘, 很慘。”
鄒天豹伸手拍了拍陳汶的肩膀,開口說道。
“嗯嗯嗯,我明白!我明白!”陳汶額間汗如雨下,西裝內白襯衣都被汗水打濕了。
他明白了鄒天豹的意思。
……
“你是什麼人!”玄武樓門口,看門的守衛擋在了白恩弈的麵前,冷眼問道。
“恩念集團總裁,白恩弈。”白恩弈平靜地回應道。
“哼,獨孤公子私人府邸,非請不可亂入,滾!”守衛眼神一狠,殺氣湧泄。
“那就麻煩這位先生替白某向獨孤司南傳達一聲,交出李剛!”白恩弈帶著微微笑意,開口說道。
“放肆,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安敢直呼獨孤公子大名,滾滾滾!”守衛怒意爆棚,指著門口怒道。
這個守衛聽到白恩弈的自我介紹,於是十分不屑地吼道。
這守衛即使是條狗,也是高級狗,他可是獨孤公子的看門狗,已經不是一般的狗了,這個神州大陸之上,拿得上台麵的企業大佬他都聽說過,此番一聽恩念集團總裁白恩弈的自我介紹,壓根就不當回事。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隻要他沒有聽說過,就證明此人乃是宵小之輩,直接趕走,獨孤公子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見小嘍囉。
“若是不呢?”白恩弈冷笑問道。
“你這是找死,老子成全你。”守衛直接伸手掐向白恩弈脖頸,速度很快,氣勢凶猛。
哢擦!
白恩弈一把捏碎其手掌,捏得那叫一個劈裡啪啦作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