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易古就來到了鐵血戰團的監獄裡麵。
“易古,你特麼有種就殺了老子!”
鐵血監獄裡,百裡登峰被鐵鏈捆綁在柱子上,渾身是血,傷痕累累。
“喲,登峰領主,都這副槽型了,還嘚瑟呢?”
易古站在百裡登峰的麵前,伸手拍了拍百裡登峰的臉上,笑嗬嗬地說道:“隻要你今天跪在本王的麵前,磕一百個響頭,本王就放了你。”
“我呸!”
百裡登峰朝著易古的臉上直接是吐了一口唾沫。
“啪!”
易古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個狠狠的巴掌抽在了百裡登峰的臉上。
他剛才被彭帥頂撞,心裡本來就有一團火氣,此刻本想來找百裡登峰出出氣,沒想到這個百裡登峰也如此不識抬舉,一點也沒有把他當成戰王的樣子。
“殺你了? 你想得到挺美!”易古手裡握著一把匕首,直接在百裡登峰的胸膛上劃了一刀,說道:“本王要叫你生不如死。”
“啊!”
監獄裡,傳出了百裡登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易古,不敢殺我們,你是在害怕什麼嗎?”
同樣,另一根鐵柱上,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魏龍泉開口說道。
“害怕?我現在是西牛戰王,有什麼是需要令本王害怕的?”說罷,易古又轉身朝著魏龍泉走來。
“你既然不怕,那就直接殺了我們試試。”魏龍泉語氣低沉,臉上全是鮮血,但他卻愣是沒有吭聲。
“想用激將法?想要一個痛快的死法?”易古嘴角一撇,忽然眼神一狠,一拳頭砸在了魏龍泉的肚子上。
“噗!”
魏龍泉噴出三尺鮮血,濺了易古一臉。
“魏龍泉,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在囂張一個試試?”
易古最恨的兩個人,就是百裡登峰和魏龍泉。
之前他奉命進入西牛賀洲封.鎖碼頭的事情,跟魏龍泉鬨出了一點矛盾。
現在,他成為了西牛戰王,自然是第一時間把百裡登峰和魏龍泉這兩個刺頭抓起來好好折磨一番。
易古,報仇雪恨!
“易古,你若不殺我們兩個,一定會後悔的。”魏龍泉咬著血牙,嗬嗬冷笑,盯著易古,開口說道:“魏某奉勸你,最好還是殺了我們兩個,不然以後可不會有後悔的機會了。”
“以後?你特麼還有以後?”易古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魏龍泉的頭發,冷聲說道:“需不需要本王現在就給你一麵鏡子,讓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現在的德行?豬狗不如知道嗎?你現在就是豬狗不如!談什麼以後?想報仇啊?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你覺得現在還有誰能救得了你們嗎?”
“我們戰王閣下雖然不在,但你也彆高興得太早,倘若彭副帥知道了這個事情,你也彆想好過。”
魏龍泉相信以彭帥脾氣和手段,絕對能夠讓易古傷透腦筋。
“哪個戰王閣下?草泥馬,西牛賀州隻有一個戰王閣下,那就是我易古,懂嗎?”
聽到魏龍泉說他們的戰王閣下不在,很明顯,魏龍泉壓根就沒有承認過易古西牛戰王的身份。
“還指望彭帥那個傻逼能救你們?放心,他救不了你們了,因為很快,他也會和你們一樣,被捆綁在這裡,你們一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就是跟本戰王作對的下場!”
易古哈哈大笑!他已經派易流芳去暗殺彭帥了。
……
另一邊。
黑色的悍馬車上。
“你,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易流芳坐在副駕駛位置瑟瑟發抖。
“搞暗殺!你帥爺就是暗殺這一塊的天王老子!”
彭帥吹了吹指甲蓋裡的灰塵,另一手將一柄西牛刀,架在了易流芳的脖頸上,開口說道:
“說,百裡登峰和魏龍泉,是不是已經被易古抓起來了?”
易流芳來暗殺彭帥,卻始終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彭帥反抓。
如果易流芳早知道彭帥反偵察能力這麼強,他絕對不會親自前來。
“我說我什麼都說,隻要你不殺我,我一定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你。”
易流芳臉上汗如雨下,神情緊張。
“請你認清楚當下,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彭帥微微皺眉,手中軍刀一閃而逝,下一秒,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就出現在了彭帥的手中。
“彆彆彆,我說,百裡登峰和魏龍泉現在在鐵血監獄裡麵!”
易流芳再也不敢廢話半句,直接開口抖了出來。
他堅信隻要自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彭帥,自己就可以活命。
不管怎麼說,他易流芳都是副帥級彆的人物,不是什麼人說殺就能殺的。
他隻是擔心彭帥再繼續從他身上卸掉一些零件。
“豈有此理!”彭帥恍然大悟,原來魏龍泉和百裡登峰是被易古抓緊了鐵血監獄裡,難怪聯係不上這兩個家夥。
怒火在彭帥的胸口騰騰燃燒!
“四大統領知不知道這個事?”
彭帥思索了一下,於是再次開口問道。
“知道,知道,四大統領知道兩位領主被抓起來了了。”易流芳咽了咽口水說道。
“那他們沒有阻止易古的行為嗎?”彭帥眼神陰沉得可怕。
“他們是合格的軍人,不問緣由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易流芳的話裡話外就是在嘲諷彭帥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他不知道彭帥是殺手出身。並沒有鐵血軍魂一說,他隻效忠於白恩弈一人。
彭帥也明白了過來,這就是白恩弈之所以一直沒有提拔四大統領位副帥的原因。
弑神,誅仙,降魔,伏妖,他們四個是合格的軍人,已經被軍界的規則刻入了骨髓,他們的行事作風全部都以執行命令為天職。
所以不管是白恩弈還是易古坐在西牛戰王的位置上,他們都會遵守戰王的命令。
可彭帥不一樣,他是白恩弈從鎮魂監獄裡帶出來的,雖然入了編製,而且職位不低,但他卻從來不是那種守規矩的人,這個世界上,隻有白恩弈一人可以命令他,他的眼裡,也隻有白恩弈一人,就算是神農皇室的人在他麵前也不值一提。
彭帥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