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你在外麵自己小心一點。”
“好!”
……
電話掛斷。
彙資銀行的確沒有這個膽子傷害江晴,畢竟彙資銀行的總行長,楊鹿依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知道白恩弈一天不死,隻要一天尚存,就一定會出現各種變數。
不傷害江晴,尚有和解的餘地,倘若江晴身上少了一根汗毛,整個彙資銀行都要跟著完蛋。
楊鹿依可不會乾那種傻事。
“老大,難道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白狐臉細眯著一對細長的誘人美眸,緩緩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白恩弈輕輕搖晃著紅酒杯裡麵殘餘的紅酒。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白狐臉喜歡爭強鬥狠,一刻不搞點事情,她都覺得閒得慌。
聽到白恩弈這句話,她就放心了。她就屬於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巴不得跟著白恩弈一起把這個神州大陸都翻個底朝天才過癮。
白恩弈入獄期間,彙資銀行抓了江晴,威脅恩念集團,現在東窗事發,以為歸還江晴便可以就此作罷那才是見了鬼。
滴滴滴滴……
白恩弈手機響了起來。
沒有備注,歸屬地,京城。
是楊鹿依打來的。
“喂。”
“白董事長,人,我已經安然無恙地把她送到家了。”楊鹿依在電話那頭和氣地開口說道。
“然後呢?”白恩弈冷聲質問道。
“我也希望白先生可以把裴元基放了,我沒有彆的要求,隻要留他一口氣,不死便好!此事就此作罷,霸業集團和彙資銀行合作繼續,和氣生財嘛。”楊鹿依不卑不亢地說道。
聽到楊鹿依一席話,白恩弈瞬間眉頭緊鎖,殺氣外泄。
白狐臉感覺渾身一涼!隨後也是嘴角掛上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她就喜歡看白恩弈殺氣外泄的樣子,很帥,很迷人。
因為楊鹿依,雖然語氣平和,但絕對是在威脅白恩弈,她明知道白恩弈是西牛戰王,手握八十萬西牛神武位大軍,還敢縱容裴元基扣押江晴,而且還想要就此作罷。
說個不好聽的,楊鹿依這是在欺負人啊,她欺負的人是西牛戰王白恩弈!
抓了你的丈母娘,連道歉都不說一聲,放回來就想化乾戈為玉帛!不是欺負人,又是什麼?
“你現在在哪裡,白某可以把裴元基親自給你送過來!”白恩弈冷聲問道。
殺氣如同有魔力一般滲透到了楊鹿依這邊。
“嗬嗬嗬嗬,白先生, 您現在的殺氣很重,我一個弱女子,可不敢跟您見麵。”楊鹿依搖搖頭,繼續道。
“威脅白某,你可隻後果?”白恩弈問道。
“嗬嗬嗬,白先生,您的身份,是我招惹不起的,霸業集團的財力也異常雄厚,但是我是京城戶口,不屬於您的管轄範圍,況且霸業集團富可敵國,我彙資銀行也差不到哪裡去!三思而行!”
嘟嘟嘟嘟……
扔下最後一句狠話,楊鹿依直接掛斷了電話。
絲毫沒有要給白恩弈麵子的意思。
她這就是在告訴白恩弈,雖然你是西牛戰王,可我楊鹿依並不比你低一等!
“這個女人,好猖狂啊!”白狐臉一對璀璨的美眸之中,綻放殺意,感慨說道。
在知道白恩弈是西牛戰王的情況下,楊鹿依依然敢這麼猖狂,屬實不算多見。
“白老大,你怎麼還不說話?隻要你說句話,我現在就去幫你弄死那個臭婊子!”
白狐臉期待著看向白恩弈。
“再等等!”白恩弈平靜道。
“等什麼?”白狐臉迫不及待地問道。
“現在去找楊鹿依?你找得到嗎?”白恩弈問道。
楊鹿依這個女人城府極深,心思可一點也不亞於白恩弈,兩人方才在電話裡頭簡單的對話之中,卻是互相耍了一百二十個心眼!白狐臉可聽不出其中的奧妙。
白恩弈料定,楊鹿依敢這麼囂張,並且強調她是京城戶口,就是像製造一個自己在京城的假象,從而迷惑白恩弈。
“當然是去京城彙資銀行找她咯!”白狐臉幾乎毫不猶豫地說道。
“去了你也是白跑一趟。你以為她會坐在家裡等你去殺嗎?”白恩弈搖搖頭,繼而道:“本王料她此刻必在渝州城內!”
“啥!她有這個膽子?”白狐臉很難相信,那個楊鹿依,會有這種膽量,得罪了白恩弈, 還敢跑到西牛賀洲的地界上放狠話。
就算是她南宮仆射也不敢這麼乾!
車內,一下子陷入了寧靜的氣氛當中。
望著西邊那一抹幾乎全完消失的火紅落日,僅剩餘暉,白恩弈的手機再次響起。
“老大,對不起,我出手沒收住力道,一個不小心,把裴元基玩死了!”褚湛盧在電話那頭,十分抱歉地說道。
“知道了。”褚湛盧沒有從裴元基口中撬出有用的東西,直接弄死了,白恩弈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隻是說了一聲知道了,畢竟褚湛盧可是站在大宗師巔峰境界的強者,況且剛從鎖龍井出來,裴元基這種普通人,在他的手裡,一個不小心被弄死的也正常。
“走吧,彙資銀行。”
“好嘞!”白狐臉眉開眼笑,終於可以離開了。
“等等。”白恩弈忽然嗬道。
“怎麼了?”白狐臉一愣,不解地看向白恩弈。
“小馬,切換自動駕駛模式,目的地渝州彙資銀行!”白恩弈對著大聯屏說道。
“小馬收到,已為主人切換自動駕駛模式。”
“天呐,白老大,你你你……你這也太看不起人了!”白狐臉鬱悶至極,坐在駕駛座位置雙手環抱胸口,發起了悶氣。
她很喜歡開車,但車技屬實不敢恭維,白恩弈寧願用自動駕駛模式,也不想讓白狐臉開車。
白狐臉隻感覺很是委屈,她坐在駕駛座位置上,壓根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