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門檻,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距,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謝觀應此刻都後悔跟白恩弈來走這一趟西北了,果真是強者遍地走,而他連踏入門檻的資格都不夠。
“那你就在這裡等我!”白恩弈抬腳跨過了門檻,走進了宴會廳,順勢一揮手,兩邊門自動閉合。
“呼!”這個時候,謝觀應才猛然的鬆了一口氣,如同泄了氣的氣球,儘顯筋疲力竭之態。
白恩弈走入宴會廳,並沒有吸引太多的目光,今天能夠坐在這裡的,全部都是武道的巔峰,他們自己就是令人無法逾越的大山,自然不會低頭去看彆人。
“白先生。你來了。”這個時候,韓鼎天笑嗬嗬地端一杯酒朝著白恩弈走來。
“這個陣容,遠比白某想象中更龐大!”白恩弈微微也是自顧自地翹起了二郎腿,從桌上取出一根雪茄,並沒有要跟韓鼎天碰酒的意思。
但下一秒,白恩弈話鋒一轉,繼而笑道:“隻是白某沒有想到,這個宴會,居然是你來主持!”
白恩弈的話裡,對韓鼎天多少有些輕視直意。
這裡可是遍布半神的威壓,謝觀應都不敢踏足半步,而這個韓鼎天卻能在眾多半神之間遊刃有餘,實屬不太正常。
韓鼎天英姿颯爽地禮貌一笑,也不爭論,而且順水推舟地說道:“其實韓某也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但是沒有辦法,狼族長老都在忙著賽事的事物,招待諸神的任務,韓某硬著頭皮也得上不是?”
這一席話,看似低調謙虛,可實際上暗藏鋒芒,韓鼎天態度輕描淡寫,又何嘗不是一種示威?
越平靜就隻能證明韓鼎天這個人越是心思城府極深,深到有足夠實力拿捏眾神的本事。
這個韓鼎天,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