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不是你實力不濟!”褚湛盧也沒給她好臉色。
“放肆,你敢跟老娘這麼說話,褚湛盧,有種就跟老娘在這裡打一架,誰贏了誰去!”白狐臉趾高氣昂,對著褚湛盧挑釁道。
褚湛盧號稱不敗戰尊,在沒有遇到白恩弈之前,打架不說包贏,但是絕對沒有輸過。
他若和白狐臉打起來,起碼能打一天一夜分不出勝負。
白狐臉雖然贏不了褚湛盧,可褚湛盧也贏不了白狐臉,五五開!
“算了算了,褚湛盧,你就留在這裡吧。”白恩弈搖搖頭,懶得聽白狐臉在這裡嚼舌根,都是他手底下做事的,他不希望白狐臉認為自己偏心,作為領導者,有時候還是得一碗水端平。
“好吧!既然白老大都說了,那這次我就留在這裡!”褚湛盧也不爭論,他最近跟恩念醫療中心的一些個年輕小護士打得火熱,時不時還要來場幽會,對遠去江南打架興趣不大。
……
黑色的悍馬往江南的方向行駛而去。
“白老大,這次西北一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回來之後,我就看姓謝那小子要死不活的。”白狐臉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開口說道。
可不是嗎?謝觀應興高采烈地跟白恩弈去西北曆練,回來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蒼老了許多。
“見過一些世麵,了解到了自己的渺小。”白恩弈看向窗外,開口說道。
可以說,這一次帶謝觀應遠赴西北,真是讓謝觀應顛覆了三觀!
古武巔峰人士的手段,已經顛覆了謝觀應對世界的認知。
就算是在鐵血戰團謝觀應的實力都算拿得出手的,但是一去西北發現自己連個小嘍囉都算不上,故而有所成長。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火山老祖那個老家夥為老不尊,竟然把鳳林火山幾百年的劫數轉嫁到了謝觀應的身上,可謂倒黴透頂!
火山老祖這一招可謂卑鄙下流,在天道的壓製下,老東西拿白恩弈沒有辦法,也就隻有欺負欺負謝觀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年輕。
因此回來之後,白恩弈就放了謝觀應幾天假,多少懷有愧疚。
可以說,謝觀應身負劫數,是幫他白恩弈扛下來的!
至於這劫數是個什麼東西,比較玄學,白恩弈也無法理解,隻能是邊走邊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那個小子,平時不是很狂嗎?現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是讓老娘覺得好笑啊!”白狐臉幸災樂禍的捂嘴笑道。
“如果白某帶的人是你,相信你絕對笑不出來。”白恩弈冷笑一聲,給白狐臉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毛線!”白狐臉可不相信。
“你放心,很快你就會笑不出來了。”白恩弈高深莫測的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這次去西北,招惹到了一些不得了的存在?”白狐臉一副無所謂地態度問道。
“不得了倒也不存在,可能會比以往碰上的勢力都要強上那麼一丁點。”白恩弈道。
“誰?”白狐臉好奇追問。
“上滬,呼延世家!”白恩弈眼神一凝,沉聲道。
“啥?呼延世家!”白狐臉聽到呼延世家,頓時激動了起來,美麗的臉上站擼出了一抹猙獰的笑意,開口說道:“來來來,快來,老娘手癢得很,殺幾個呼延世家的人過過手癮!”
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呼延世家的勢力的確很強,但是再強也強不過西牛戰王府,白狐臉有恃無恐,隻要呼延世家敢踏入西牛賀洲的地盤,她隻管放手廝殺便好。
“你這麼迫不及待?”白恩弈看了一眼白狐臉。
“一天不殺人,我這心裡頭難受極了。”白狐臉嗬嗬嬌笑道。
“嗯,過了今天,你就去一趟西北吧!”白恩弈點點頭說道。
“去西北乾啥?”白狐臉收起了笑容,狐疑問道。
“去西北滅了狼族!”白恩弈沉聲喝道。
“我一個人嗎?”白狐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這麼厲害,一個人肯定夠了。”白恩弈說道。
“對,我一個人滅掉狼族自然不在話下,但是我一個人覺得沒意思,我要跟你在一起。”白狐臉微微偏頭,對白恩弈拋了個曖昧的眼神。
“哼,怕了就直說,彆找借口!”白恩弈看都沒看白狐臉一眼,隻是激將法說道。
“你說什麼?我會怕?狼族很牛逼麼?最強的是誰,告訴我,老娘特麼明天就去割了他的腦袋!”白狐臉爭強好勝,容不得任何人的質疑,即使是白恩弈質疑她也不行,她一樣會生氣。
“最強的,是狼族二少爺,韓嘯天!”白恩弈開口說道。
“好!我明天就去西北,割掉韓嘯天的腦袋!”白狐臉直接誇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