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人間會所,一直都是江南頂級名流才有資格進入的,要麼是來這裡談生意的殺手保鏢,要麼就是自帶保鏢與殺手的大佬級人物。
所以這個會所從來就沒有安保係統,即使有安保係統,人家真要在這裡鬨事會所也沒有辦法。
而且敢在這裡鬨事的人,絕對不會是窮人,打爛的名貴的桌椅板凳照價賠償便是,無傷大雅。
兩億韓嘯天帶來的人手和王名揚身後的保鏢殺在了一起,並沒有另一半勢力出麵作為和事老勸架。
一直殺到了最後一個保鏢倒下!
王名揚的保鏢全部倒下,一個不剩。
而韓嘯天這邊隻是倒下了一半,大多數隻是受傷。
由此可見,兩邊的實力差距是何等的懸殊。
“王少,現在怎麼辦?”見到這一幕,白禦鹿瞬間就慌了神,他躲在王名揚的身後顫顫巍巍。
“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實力了不?”韓嘯天笑嗬嗬地攬著天下第一美人的細腰,走上前,開口說道:“就憑你手底下這些個臭魚爛蝦,也好意思帶出來丟人現眼!”
韓嘯天對著王名揚瘋狂嘲諷。
“嗬嗬,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西北那種窮山惡水之地養育出來的土匪,戰鬥力實在驚人,本少爺的確佩服。”王名揚嗬嗬冷笑,表麵上雲淡風輕,實則內心已經開始發怵了,這叫人怎能不害怕?西北狼族可是出了名的土匪後代,稱霸整個西北地帶,雖然窮是窮了點,可手段絕對夠殘忍。
自古以來都有野蠻征服文明的說法,江南這邊的闊少真要碰上了韓嘯天這種一言不合就開乾的主,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消。
“啪!”韓嘯天抬手就是巴掌抽在了王名揚的臉上,他瞪大眼珠,藐視所有的江南頂級闊少,威脅道:“看清楚,這個大美人,是我韓嘯天的女人,你們這些下三濫,敢對她有想法,老子一定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吊什麼吊,有種等本少爺打個電話!”王名揚說罷便直接掏出了手機,他準備給自己的老爹王燦雄打電話,隻要王燦雄來了,一個人就能夠鎮壓這些西北來的土匪!
畢竟王燦雄千戶侯爺的爵位,可是靠自己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打下來的,曾經得到過西牛戰王的嘉獎,榮耀無限。
“砰!”韓嘯天一把奪過了王名揚的手機,直接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老子可不是怕你叫人,隻是有另外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等老子弄死的白恩弈那個雜碎,再來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些酒囊飯袋!”
在韓嘯天的眼中,這群江南闊少,就是一群廢物,酒囊飯袋,除了吃飯喝酒玩女人沒什麼彆的本事。
“王少,現在如何是好?”白禦鹿也是繼承了家族的衣缽,一名青年文豪,舞文弄墨是一把好手,可打打殺殺卻不是他的風格,他此刻隻有將希望寄托在王名揚的身上。
可王名揚打不了電話,也已然是束手無策了,他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對韓嘯天開口說道:“彆打臉!”
韓嘯天哈哈大笑,打了個手勢,於是身後一群殺手直接蜂擁而至,對著這一群江南闊少就是一陣梨花帶雨的拳頭砸下。
走廊上全是江南闊少們的哀嚎與慘叫。
“王少是吧?”看著眼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名揚,韓嘯天心情大好,他頓時王名揚的麵前,緩緩問道:“你跟白恩弈認識?”
“呸!你也配念白先生的名諱!”王名揚對著韓嘯天臉上就是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出。
“操!”韓嘯天抹掉臉上的血唾沫,直接對身邊的殺手命令道:“割了他的舌頭!老子看他還敢不敢恭維白恩弈那個雜碎!”
“是!”殺手向前一步,手持匕首,一把掐住了王名揚的下巴,然後匕首直接伸進了他的嘴裡!
“操.你媽韓嘯天,你敢對王少動手,知不知道後果?”白禦鹿氣急而怒,在這些江南闊少之中,王名揚可是他們之中大哥一般的存在,人緣極好,幾乎所有的闊少都以王名揚為中心,但是現在王名揚為了給他們出頭,竟然硬生生被割掉了舌頭,即使他們再害怕,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敢罵老子!”韓嘯天一腳踹在白禦鹿的臉上,直接將他整個人踹得倒翻了過去,“老子這次就是專門來殺白恩弈的,你居然也敢姓白,跟那個雜碎同姓,那老子也自然不會放過你!”
白禦鹿甚至都還有一些懵逼,他連白恩弈是誰都不知道。
“但是老子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隻要你說,白恩弈是龜兒子,老子就讓你免了這割舌之苦!”韓嘯天十分自信對白禦鹿說道。
可沒曾經白禦鹿深吸一口氣,他大聲地說道:“白恩弈是你老祖宗!”
“砰!”韓嘯天又是一腳猛踹了上去。
“哢嚓!”白禦鹿直接背踹斷了三根肋骨。
韓嘯天眼中殺氣彌漫,捏著白禦鹿的下巴,開口命令道:“說,白恩弈是短命鬼!”
“白恩弈長命百歲!”白禦鹿咬著血牙,艱難地說道。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韓嘯天瞪大了猩紅眼眸,他就不相信這個家夥是個硬骨頭,都這樣了,還敢跟自己唱反調!
“哢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