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黯淡了下來。
奔波了一天,白恩弈獨自開車來到了國際文藝酒店。
他準備先休息一下。
可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哪位?”白恩弈點開接聽鍵。
“你就是白恩弈?”電話那頭,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
“正是白某!”白恩弈坦然回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電話那頭,八岐大蛇準備說出自己的身份。
“沒興趣,直接報地址吧!”白恩弈直接打斷。
“果然囂張!”八岐大蛇冷笑一聲說道:“不過倒也爽快,位置,江南天馬大樓,樓頂,我等你!”
嘟嘟嘟嘟……
白恩弈直接掛斷了電話。
……
十分鐘後。
江南天馬大樓的樓下,聚集了一群江南大佬級的人物。
以千戶侯爺王燦雄和文豪協會主席白神穀為主,他們全部都是來找韓嘯天算賬的。
不錯,這些江南頂級的大佬,全部都接到了韓嘯天的電話!
“這個韓嘯天是什麼東西?居然打斷了我兒子的三根肋骨,現在都還在醫院搶救!”
白神穀臉孔陰沉至極,他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而且白禦鹿天生就是個文豪的苗子,舞文弄墨這方麵的本事一點也不輸給他這個老爹,一度被評為江南有史以來最年輕最具才華橫溢的青年名家。
“哼,彆說是你兒子了,他連我的兒子都敢動!”王燦雄胸腔之中的怒火,絲毫不亞於白神穀。
“太囂張了,一個從西北過來的鄉巴佬,動了我們的兒子,不但不跑,而主動打電話通知我們過來,簡直狂妄!”
“我倒要看看這個韓嘯天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忽然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了眾多豪車之中。
白恩弈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白先生!”
看到白恩弈的到來,王燦雄深施一禮,連忙委屈對白恩弈告狀,說道:“白先生,這個韓嘯天太囂張了,他,他割了我兒子的舌頭!”
“放心,他走不出這個江南的!”白恩弈直接抬腳邁入了天馬大樓。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吃驚了起來。
他們這些頂級大佬之中,有一些是上午的時候出現在南宮寒北舉辦的盛宴上的,自然是見過白恩弈,知道這個白先生可能真有些來頭。
卻沒有想到連侯爺王燦雄在他麵前都如此的卑躬屈膝,十分恭敬。
而且王燦雄對白恩弈說話的態度,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外麵受了委屈跟家長告狀一樣。
奇妙至極。
“這個白先生,他究竟是什麼來頭?”白神穀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