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要確保這個針對白恩弈的計劃不會出岔子,如果在高速路上可以截殺白恩弈,那麼這個計劃就終止了,但如果沒有成功,那麼接下來的計劃就是在心願彆墅伺機而動,如果又失敗了,那麼他便會拿出終極殺手鐧,人質!
可以說,黃西風的計劃算是天衣無縫,一層接一層,共計三層,以防失手。
可是,在要黎曉燕母子倆的事情上出了岔子,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沒有想到這個潘家竟然會如此膽大包天,不但不交人不給他跪下道歉,反而還叫出打手暴打他!
“如何?黃狗!爽嗎?”打了十分鐘,潘虎走上前來,一腳踩在了黃西風的臉上,他問道:“老子現在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磕頭,否則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你!你敢!”黃西風鼻青臉腫,嘴角滲血,慘不忍睹。
“你敢老子敢不敢!你不過是呼延家的一條狗罷了,像呼延家這麼大的世家,狗多的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相信呼延家不會把你太當回事的。”潘虎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弄死黃某,就算呼延家不會在意黃某的性命,也絕對不會饒了你們這個小小的蚍蜉之家!”黃西風聽話裡的意思,好像潘虎還有話要說,於是問道。
“弄死你之後的事情你就彆管了,將死之人是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的。”說罷,潘虎就從打手的手中接過了一把砍刀,架在了黃西風的脖子上。
“三!二!一!……”
潘虎大聲念三個數,抬起大刀直接落下!
“彆彆彆!!!我我我我,我跪,我跪,我跪!”就在大刀即將砍下黃西風頭顱之際,黃西風心理防線當場奔潰!他相信潘虎絕對有膽子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畢竟在黃西風看來,這個潘家已經狗急跳牆了,什麼瘋狂的事情做不出來?
彆說他黃西風隻是呼延家的一名客卿了,今天就算是呼延家的族人過來,恐怕也要吃癟。
黃西風被嚇得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瑟瑟發抖,連連求饒,一股溫黃的尿液就順著褲管流了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潘虎挺住了落下的砍刀,開口嘲諷道:“哦?老子還以為呼延家的黃狗不怕死!看樣子,你這條黃狗也是怕死的啊!”
這潘虎呢,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十分做作。
“磕吧,記住,必須是響頭,不響不算!”潘虎抬起了腳,放開了黃西風。
“砰砰砰……”黃西風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是跪下磕頭,一連十幾個響頭,磕得砰砰作響,異常賣力,生怕一個磕不好,就被潘家這群蠢貨砍了腦袋。
這一幕,嚇得不少人臉色難看。
“那個,老爺子,祝您壽比南山,福星高照,我,我忽然響起還有點急事,就先告辭了!”
“額,我我我我也有點急事,告辭!”
“老爺子,壽辰快樂,我忽然想起家裡的煤氣還沒關, 我得回去關一下!”
……
今天來這個壽宴給潘彪賀壽的人,很多都是要巴結潘家,或者是和潘家有合作關係的賓客,一時間心驚膽顫,因為潘家完蛋了,就算他們不會完蛋,也會被這場災難波及,畢竟呼延家的怒氣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得住的。
此時,看著慘不忍睹,磕頭作揖的黃西風,有不少人已經準備打退堂鼓離開了,他們都怕啊!非常害怕!
甚至他們的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跟潘家在最短的時間裡解除合約,解除一切合作關係!
有人躲在後麵非常小心地討論說道:“唉,這個潘家算是真的要完蛋了,咱們還是要趕緊跟潘家保持距離。”
“可不是嗎?潘虎這種行為,就是在找死!”
“找死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波及了咱們啊!”
“對對對,撤吧撤吧,這個潘家算是完蛋 ,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底氣敢和呼延家叫板!”
……他們的說話聲非常之小,紛紛起身準備離開。
“這跪也跪了,頭也磕了,我可以離開了吧?”黃西風腦袋都磕破了,抬頭開口問道。
“記住了,你隻是一條狗,彆特麼到處嘚瑟!滾吧!”潘虎最後還不忘了再給黃西風的身上補上一腳!
踹得黃西風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狼狽至極。
“哼,潘家,很好,咱們山水有相逢,我就算鬥不過你們,可我身後的背景,呼延家不是鬨著玩的!”黃西風扔下這句話,便準備轉身離去。
可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殺氣湧入了潘家。
一個渾身透露著刺骨殺氣的男人抬腳走了進來。
常年作為呼延家的客卿,黃西風縱使不是古武界人士,但對殺氣還是非常敏感的。
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不簡單!
關鍵這個男人的身後跟著地下王者陳汶。
見到這一幕,潘龍潘虎對視一眼,一臉的茫然。
老爺子潘彪更是一臉的錯愕。
“誰是潘彪!”邪去真直接冷聲開口問道,他的一言一行之間都充斥著無比強大的威懾力。
這種氣場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身上才具有的,恐怖至極。
“我就是潘彪,這位先生,請問你是?”潘彪活了一把大年紀都來人的氣勢就看出了邪去真的不簡單之處。
然而陳汶則是站在邪去真的身後含笑不語。
“西牛戰王來賀,潘彪接賀!”邪去真聲如洪鐘,響徹全場!
“什麼?西牛戰王來賀?”
“真的假的?”
“天呐,我耳朵不會聽錯了吧?”
“潘家什麼時候抱上了戰王閣下的大腿?”
“堂堂賀州之主,居然會來給潘老爺子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