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命令我?還是威脅我?”呼延黃庭臉色難看至極,儼然已經陰沉到了極點,老臉之上全是皺紋。
“既是命令,也是威脅!”白恩弈開口道。
“你,放肆!”呼延黃庭震怒, 一拍桌子。
“砰!”白恩弈直接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將他踹翻在地,速度非常之快,連真武都來不及出手阻攔。
呼延黃庭鼻梁骨斷裂,鼻血如同開閘洪水洶泄!
“真武,動手,宰了他!”呼延黃庭徹底失了態,紅了眼,直接對真武下達命令。
“呼!”真武一記神龍擺尾氣勢如虹,轟然掃向白恩弈。
沒有辦法,他在呼延家這段時間,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人家一點也沒有虧待他,現在正是他出力的時候,就算白恩弈是一位古武通玄者,實力遠超於他,他也得硬著頭皮上啊!
“啪!”麵對掃來的淩空一腿,白恩弈則是一揮手,一巴掌拍在真武的腳背上,發出了罡聲爆響,緊接著,強大的力量就將真武的腿拍了回去。
真武眉頭緊鎖,壓力不可謂不巨大,他掃出了這條右腿,隻感覺一陣陣酥麻,還帶著劇烈的疼痛之感,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明顯看得出來,白恩弈並沒有使用全力,倘若使出全力的話,他這條腿,恐怕都保不住了。
他曾經有幸去過一次鴻蒙會總部,見到過總部的真強者,古武通玄者,他也就隻在鴻蒙會的總部見過。
“在圖書館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所向披靡嗎?”白恩弈問道。
“你!”真武額間冒出了一滴冷汗。
“看來你這個所向披靡,隻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看法罷了!”白恩弈搖搖頭,顯得十分無趣,說道:“既然得罪了白某,就不要想著會有什麼好下場,既然來到這渝州城,就不要想著活著回上滬了!”
“你!白恩弈你敢!”呼延黃庭怒不可遏,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可是眼前也沒有什麼扭轉乾坤的辦法,連真武都不是他的對手,呼延黃庭懊惱不已,若早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自己親自來著一趟渝州城。
“狗就是狗,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白某殺你如殺狗,隻是為了引出呼延家的掌舵人而已,放心吧,你下去之後不會等太久,呼延家全體人員都會下去配你的。”白恩弈翹著二郎腿平靜地說道。
“白恩弈,我承認我的確低估你了,但是你也不要得意得太早,呼延家的勢力,遠遠超乎了你的想象,就算你是古武通玄者又如何?你能殺一千人,一萬人,還能殺十萬人不成?”呼延黃庭咬著牙說道。
“十萬人自然是殺不了,但隻要能殺你,就夠了!但是死之前,你必須先把兩千萬交到她的手裡!”以他現在的實力,如同一個人上了戰場,麵對十萬敵方將士,他自然是無法應對,撐死也就殺個一兩萬,便要氣機匱乏力竭而亡。
“她?不過是一個賤貨罷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為她出頭?難不成你們認識?還是說,你看上了這個毀容的賤貨?”呼延黃庭看了看坐在地上被嚇傻了的女人,開口問道。
“因為,你們還沒有資格對任何人動用死刑,更沒有權力去剝奪任何人的生命!”白恩弈雖然殺人如麻,絕對不是什麼善類,可他坐在了西牛戰王的位置上,賀州之主!就要對賀州的老百姓負責啊,所以他是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被呼延黃庭弄死。
傷了人家,就得賠錢,賠完錢,了卻因果,才有資格去死!
“真武,跟他拚了,就算殺不死他,也重創他!”呼延黃庭再次對真武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