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安排婚禮現場的事情,白恩弈不用操心,不在乎徐安然怎麼做,他隻看結果。
還沒到進入奇跡花園,就已經看到了不少的賓客,來來往往,他們都是今天來參加張揚訂婚宴的。
“哇,爺們,這個奇跡花園果然名不虛傳啊, 好漂亮!”
但見龐大壯麗的花園,在這下著飄飄白雪的時節裡,依然有盛開的鮮花,一層又一層,如同夢幻仙境一般的美麗。
徐念奴激動不已,不禁感慨。
“嗬,土包子!”忽然這時,身邊一個貴婦打扮的中年女人從旁邊路過,見到徐念奴驚訝的樣子,不禁開口嘲諷道。
“你,你說誰是土包子!”徐念奴頓時就怒了,眉頭緊皺,當即便對這中年貴婦嗬斥道。
“誰是土包子,誰心裡清楚,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德行,真是掉價。”貴婦叉腰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念奴,繼而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今天應該是來參加張揚的訂婚宴吧?我可告訴你們,張揚是我大侄子!”
說出這話,貴婦一臉的驕傲,不可一世。
“然後呢?”白恩弈沉聲問道。
“然後,你們要搞清楚,你們今天能夠有幸進入這個奇跡花園, 那可都是托我大侄子的福氣,如果不是我大侄子在這裡舉辦訂婚宴,就你們這種土包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進入這種高端場所。”
貴婦趾高氣昂地說道。
之所以她敢如此囂張,便是因為她看徐念奴和白恩弈年紀不大,約麼就是張揚的舊相識。然而張揚這人自幼內向,不愛交朋結友,舊相識的話,也就隻有老城區的那些窮鬼。
貴婦敢斷定,麵前的兩位, 就是張揚在老城區時候的舊相識,上不得台麵的小人物,不足為道。
很顯然,這中年婦女就是仗著張揚現在混得不錯,有出息了,所以看誰都像下等人,不如自己。
“你!”徐念奴氣得臉頰微紅,她正想開口理論,但是被白恩弈攔住了。
白恩弈溫柔地看著徐念奴,開口說道:“跟這種下賤的蠢貨多說一句話,都是降低了咱們的身份。”
白恩弈一眼就看出,麵前這個中年婦女並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氣質上一眼就能夠看出,雖然她穿得人模狗樣,一身的名牌,卻也逃脫不掉身上散發出來的下賤氣息。
正所謂,初貧君子天然骨骼生成,乍富小人不脫貧寒肌體!
氣質這個東西,絕不是穿幾件名牌,戴幾件手勢就可以裝出來的。
“嗯嗯,爺們,你說得對!”徐念奴才反應過來,於是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也就懶得理會這個中年婦女了。
可是這話一出,那中年婦女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她瞪著徐念奴和白恩弈,怒斥道:“你說誰是下賤的蠢貨!把話給老娘說清楚!你們什麼身份,就敢這樣跟老娘說話!”
這中年婦女雙手掐腰,沒完沒了,嗓門也提高了幾分,說道:“知不知道這個奇跡花園租賃一個樓層一天需要花多少錢?你們又知不知道這裡的開銷數字是你們抓破腦子都見想不出來的價格?哼,土包子!”
“再廢話半句試試?”白恩弈眉頭一皺,瞬間釋放一股凝然殺氣!
殺氣透著刺骨的寒意,讓中年婦女下意識渾身一顫,心跳加速。
就連身邊的徐念奴都被白恩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這個凝然殺氣嚇到了。
一般情況下,白恩弈並不會釋放殺氣。
可這個中年婦女就跟蒼蠅一樣煩人。
“怎麼了這是?”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揚身穿西裝,胸口彆花,麵帶笑容,從花園裡走了出來。
“大侄子,你邀請的都是些什麼下三濫玩意兒,真掉價!你怎麼能請這些下等身份的人來參加你高貴的婚宴?”見到張揚的到來,中年婦女瞬間就來了底氣,她開口質問道。
“阿奴!”張揚打眼一看,是徐念奴,然後又看了看徐念奴身邊的男人,同樣西裝革履,英姿挺拔,開口說道:“白恩弈!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見到如此春風滿麵的張揚,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妥妥的一副成功人士的裝束,白恩弈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新婚快樂。”
“張揚啊,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現在的高貴身份,彆什麼牛鬼蛇神都請來,也不嫌丟人!”然而中年婦女卻是翻了個白眼,滿含敵意地瞪了徐念奴和白恩弈一眼,隨後對張揚教訓道。
“你!”徐念奴氣得真想直接動手抽她兩個大耳光了。
見到這劍拔弩張地場麵,張揚卻是冷眼瞪了中年婦女一眼,語氣冰冷地問道:“大姑,今天是我張揚的訂婚宴,誰敢在這裡鬨出點不愉快,就是跟我張揚過不去!您確定這點麵子都不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