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神農炎君不等呼延覺羅一席話說完,便是一聲爆喝。
呼延覺羅滿頭霧水,隱約之間覺得事情不對勁了起來。
不應該啊!這個神州大陸之上,誰敢踩在親王頭上嘚瑟?
這個白恩弈,究竟是什麼人!
“白恩弈,就算我不插手這個事情,你以為你就能殺了呼延覺羅嗎?你太小看這個老東西了!”神農炎君終於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哦?小看他?”白恩弈下意識地多看了呼延覺羅一眼,搖搖頭道:“一個將死之人罷了,白某不但沒有小看他,反而覺得實在高估了他!”
“既然如此, 那我就不多說了,白恩弈,你好之為之,挑起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 到時候你就是不是龍國的英雄了,而是千古罪人。”神農炎君坐在了雅間的位置上,準備就在一旁看戲,看看白恩弈究竟會如何處置這個呼延覺羅。
“會不會成為罪人,你說了不算!”白恩弈搖搖頭,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對神農炎君威脅道:“讓你們海蛟戰營的軍醫好好醫治弑神和誅仙兩人,若他們兩個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拿你是問!”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呼延家傷了弑神和誅仙,關我屁事!”神農炎君暴跳如雷。
“他們在你東勝神州受的傷,白某就找你!話,白某已經撂下了,他們兩個若有什麼事,一切後果你來承擔!”
白恩弈可不會跟神農炎君講什麼道理,當初昊家可以控製神農炎君,如今他白恩弈也一樣可以隨意拿捏他這個東勝親王。
“哼!”神農炎君冷哼一聲,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彼時,整個茶莊已經被鐵血戰團包圍得水泄不通。
看著密密麻麻的槍口,和一個個特戰先鋒,相信呼延覺羅的心裡也已經有答案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白恩弈,你,就是西牛戰王!”呼延覺羅大膽地說了出來。
“現在才知道,好像一切都太晚了。”白恩弈開口說道。
“不過你彆不要高興得太早,就算你是西牛戰王又如何?你敢殺老夫嗎?”就在這個時候,呼延覺羅拿出了一塊令牌。
這個令牌一出,白恩弈頓時眼中一亮。
“看樣子,你在鷹國混得不錯!”白恩弈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對呼延覺羅誇讚道。
因為這塊令牌,是鷹國皇室賜予的身份象征,伯爵!
呼延覺羅竟然是鷹國伯爵!
“老夫現在的身份,是鷹國的伯爵,這次是以代表鷹國皇室前往龍國慰問的,你敢動老夫,便是挑釁鷹國皇室!”
呼延覺羅高舉伯爵令牌,朗聲笑道。
難怪神農炎君方才說的話莫名其妙,滅了一個呼延家而已,怎麼會挑起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原來,這個呼延覺羅已經是鷹國的伯爵了。
可白恩弈會在乎這些嗎?當年西歐反擊戰,鷹國被打得潰不成軍,早已是他白恩弈的手下敗將了。
呼延覺羅當然也知道這場大戰,但是,如今沉寂幾年,鷹國國力強盛,遠遠不是昔日的鷹國了!現在的鷹國可是世界上名列前茅的經濟強國!
一旦發生衝突,將會第一時間在經濟上對龍國進行製裁。
呼延覺羅也是吃定了這一點,料定白恩弈不敢動他!
“你看起來好像很得意!”白恩弈陰沉地麵孔道。
“老夫活了八十來個年頭,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過,論拳頭你的確比老夫強的硬,但是之前就告誡過你,這個世界拚的從來就不是誰的拳頭硬,而且論人脈,論資源,論背景!”呼延覺羅一副高深莫測的過來人的樣子,習慣性地教育了起來,就像教育子孫後代一樣,得意洋洋。
“可是我白恩弈,長這麼大,隻懂得一個道理。”白恩弈緩緩捏起了拳頭。
“哦?你一個黃口小兒,能悟出什麼道理?”呼延覺羅捋了捋胡子,饒有興趣地眯眼看著白恩弈,開口問道。
“勝者為王敗者寇,拳頭才是硬道理!”說話間,白恩弈一拳轟出,氣勢如猛龍過江!
呼!
雄風呼嘯!
砰!
呼延覺羅,不躲反攻,他迎難而上,右拳的拳麵之上,在刹那之間生出四根指虎,同樣是裹挾著霸道的罡氣,一拳轟出。
茶莊內響徹稀裡嘩啦的各種聲音,然後碎石木屑如同雨點般激射。
豪華的茶莊搖搖欲墜!
呼延覺羅被這一拳砸得指虎彎曲,手臂粉碎性骨折,倒在廢墟之中,口鼻也開始滲血出來了。
但滔天的實質化殺氣卻久久不散,亦如那滾滾黃江東奔大海。
“呼延老狗,現在,你可還覺得白某敢動你否?”
白恩弈冷若冰霜的聲腔響起之時,已經是一腳踏在了呼延覺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