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你帶來的這個老爺爺,他居然是萬戶武侯!咱們老百姓不行禮不合規矩啊。”
“沒事的,我跟他是朋友,不必拘泥於這些。”白恩弈平靜地說道。
“朋友!”徐念奴震驚得語無倫次了,心想自己的老公居然跟萬戶武侯是朋友!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有時候她真的很想知道白恩弈為什麼會混得這麼好,連章溥這種站在龍國商界巔峰的人都要對他畢恭畢敬,而且還跟南宮武侯做朋友!
一般人,怎麼可能混到這種程度?
縱有萬般疑問,她此刻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她甚至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老公實在深不可測,始終帶著一股神秘的味道。
“武侯爺,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我我我,就是個下賤的畜牲,您身份高貴,一定不會跟我這種下賤的畜生一般見識,對不對!”李玲花跪在地上,雙膝快速移動,來到了南宮禦天的麵前連連磕頭。
“不不不,你是章溥的助理,身份才叫一個高貴,老夫可比不得!”南宮禦天搖搖頭說道。
章溥怒視李玲花,眼中都要噴出火了,李玲花仗著自己的勢力,成天到處嘚瑟,這下闖了大禍,不但衝撞了西牛戰王白恩弈,就連萬戶武侯南宮禦天都得罪了。
此刻的章溥,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個李玲花。
李玲花臉都嚇綠了。
之前她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指著貌不驚人的老頭破口大罵,萬般嘲諷,這一刻就跪在了老頭的麵前狂扇自己的耳光,一邊磕頭求饒,大罵自己才是下賤的畜牲。
這一幕,不得不說十分諷刺。
“不過就事論事, 小姑娘,方才你說了,要把老夫的眼珠子摳出來,做人呐,要言而有信,老夫現在就在你的麵前,來摳吧,若後退半步,老夫便不是南宮禦天!”
南宮禦天緩緩蹲下,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李玲花,開口說道。
“賤貨!竟然對南宮前輩出言不遜!”章溥氣急敗壞,抬腳踹在了李玲花的肩膀上,直接是把李玲花踹得在地上打滾。
“嗚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李玲花痛哭流涕,這一次她算是闖下了彌天大禍,章溥不會保她,也不敢保她,更保不住她!她現在的處境就兩個字,完蛋!
“南宮前輩,跟這種下等人說話,都是折損了您的身份,貴賓席位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章溥對著南宮禦天深施一禮,對著貴賓席位的方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南宮禦天嗬嗬一笑,這才抬腳朝著貴賓席位走去,風輕雲淡, 瀟灑淡然。
看著南宮禦天朝著貴賓席位走去,李玲花才淚眼朦朧地轉頭看向了章溥,顫聲說道:
“董事長,董事長, 你要救救我啊,快替我求求情,我伺候了你這麼多年,為了當牛做馬,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可不能……”
李玲花懊悔不已,她已經料到了自己十有八九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哭訴祈求,樣子看起來又狼狽, 又可憐。
“玲花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集團辦公室裡的那顆夜明珠嗎?”這個時候,章溥也沒有再凶李玲花了,而是情緒平和地對李玲花柔聲問道。
巔峰集團總部辦公室裡,一直放著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這可是前朝皇室老佛爺生前佩戴的至寶,代表權力和至高無上,也是無數女人做夢也得不到的東西。
李玲花一直都想要這可夜明珠。
“董事長,怎麼忽然問這個?”李玲花木訥地看著章溥。
“那顆夜明珠,就送給你了,現在就去總部拿吧,你現在惹事了,不適合待在這裡!”章溥溫柔地說道。
“董事長,你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夜明珠送我了!”李玲花瞪著朦朦淚眼,一副呆萌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
“真的,送你了。伺候了我這麼多年,我章溥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你這輩子就這麼點小心願,我那能不滿足你呢!這輩子不要有任何遺憾就行。”章溥溫柔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李玲花的臃腫臉頰,就好像是撫摸一個小女孩一樣,眼神裡也充斥起了一絲的悲涼之色。
可李玲花沒有聽出章溥的言外之意,她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夜明珠上,夜明珠是她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隻要她擁有了這顆夜明珠,就證明了她在章溥心裡的地位,在這個權貴雲集的京城貴婦圈子裡, 她的地位也會一下子攀升好幾個層次。
“董事長,還是你愛我,嗚嗚嗚嗚!”李玲花感動的眼淚狂掉,淚珠是一顆一顆再接著一顆連連滾落。
“那我現在就去取夜明珠了!”李玲花試探性地狐疑道。
“嗯嗯,去吧!”章溥溫柔體貼地點點頭。
李玲花起身之後便沒有任何的停留,臉上陰雨轉晴,迫不及待地走出了酒店,開車直接朝著巔峰集團總部的方向而去。
然而她卻不知道,在她前腳剛一走出酒店,章溥就給一名保鏢打了個手勢,在保鏢的耳邊小聲吩咐道:“送她下去!記得,把事情做乾淨點!”
“明白!”緊接著保鏢後腳就跟了出去。
慈善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他們都在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著白恩弈的到底還有什麼背景?為什麼連章溥都要畢恭畢敬?這種事情還真是頭一回見。
“哼,不管這個白恩弈是什麼來頭,他打了萬豪集團的萬忠良,就算章溥不敢招惹他,可萬豪財團絕對不會放過白恩弈。”
“是啊,萬豪財團雖然財力略遜於巔峰財團,但手段和背景硬著呢!”
……
看著外圍的豪華酒店大廳裡,萬忠良滿臉鮮血,他被彭帥搞得不成人樣了。
滿口的牙齒,全部硬生生地被彭帥敲了。
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痛苦至極。
並沒有誰上去幫忙,因為連才巔峰財團的董事長看見了都沒有當回事,更沒有讓安保係統插手,就證明,章溥也不想惹麻煩。
所以其餘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反而是越發地好奇白恩弈究竟什麼來頭。
“萬忠良,你服不服?”彭帥抬腳踩在萬忠良的頭上,開口問道。
“服,服,服!”萬忠良滿口鮮血,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瞳孔全是血絲,他已經徹底地害怕了彭帥的凶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