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看來,這都是愚蠢至極的表現,妥妥地求死。
“本王隻是就事論事。那麼本王也想問審判長一個問題,皇族之人犯了罪,又當如何處置?”白恩弈眼神陰沉,充滿寒意的眸子盯著審判長開口質問道。
“皇族成員就算犯了罪,也是皇族的家室,怎麼處置還輪不到你我來討論。”審判長怒拍桌麵。
“嗬嗬,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直接宣判吧。”白恩弈嗬嗬冷笑一聲,言儘於此。
這個審判長已經是皇族豢養的家犬了,無論怎樣都是維護皇族說話,不論是非,白恩弈也就懶得多費口舌了,跟狗說話,是浪費口水。
索性就安逸地靠在椅子上,閉眼凝神,一副悠閒的樣子,藐視皇族法庭。
“大膽,你敢藐視皇族法庭。”一名審判員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白恩弈怒斥道。
因為白恩弈實在是太過於囂張,從來還沒有人敢在這種莊嚴神聖的地方如此放肆。
“藐視又如何?有能耐便削去白某的王爵,判個死刑試試!”可白恩弈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更加的狂妄,居然還去主動挑釁皇族的審判官。
要知道,這些皇族審判官手裡握著的,可是生殺大權啊。
隻要他們全部投票一致決定判處死刑,那白恩弈十有八九是要被拖出去立刻槍決。
“怎麼!你這算是威脅皇室嗎?”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首輔大人獨孤北冥怒氣衝衝地從法庭後門走了出來,指著白恩弈怒斥道:“白恩弈,你手握重兵,胡作為非,藐視皇族,現在又當眾挑釁皇族審判官,我看你是早已有了謀權篡位之心,你要造反!”
這句話一出,可就不得了了!
獨孤北冥這句話,實在是過於狠辣。
如果說白恩弈挑釁皇權是死罪的話,那麼如果被扣上了一頂造反的帽子,就是株連九族的下場!
不錯,殺死白恩弈獨孤北冥根本不能解氣,他還要殺光和白恩弈沾親帶故的所有人!
“哼,獨孤北冥,本王看你是想念兒子了!”白恩弈犀利的眸子透著寒意穿透獨孤北冥。
撲通!
獨孤北冥渾身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個眼神,白恩弈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嚇得獨孤北冥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如此強大的氣場,也就隻有龍尊可以比肩。
“白恩弈你!”
“獨孤老狗,你還是祈禱白某死在你的前麵,否則……”話說一半,白恩弈不說了,而是一身邪氣地嗬嗬冷笑。
嚇得獨孤北冥肝膽俱裂。
白恩弈的恐怖,獨孤北冥早就領教過了。
白恩弈一刻不死,那麼獨孤北冥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白恩弈的不需要說完,獨孤北冥心知肚明。
“該案件事情見已經很清楚了,西牛戰王白恩弈,藐視皇族,殺皇族子弟,不忠不義,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生!”
砰!
審判長一錘定音!
堂堂西牛戰王,一代梟雄白恩弈就這樣被判處死刑!
“等等,還有一條罪刑沒有加上去!”獨孤北冥連忙拉住審判長的衣袖,說道。
聽到獨孤北冥的話,審判長頓時眉頭猛皺,說道:“首輔大人,他所犯下的罪行就這些,審判團已經確認沒有遺漏,你什麼也不要說了。”
“不,白恩弈他還圖謀造反,應該被誅滅九族,這條罪行必須加上去,不加上去不足以震懾手握大權者!”獨孤北冥厲聲嗬斥道。
“圖謀造反隻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的事情,首輔大人,希望你慎言!”審判長真是肺都要氣炸了,眉頭猛皺,繼而道:“如果首輔大人還有什麼意見的話,可以向龍尊說明,我們審判團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會錯判一個無辜之人。”
倘若審判長給白恩弈加上一條圖謀造反的罪行,死的人可就不是白恩弈一個了,按照獨孤北冥的狠辣手段,一定會誅滅所有白姓之人。
“你!”獨孤北冥指著審判長的鼻子,準備破口大罵。
“審理結束,退庭!”審判長扔下這句話便提著公文包離去,壓根就不理會獨孤北冥。
哪怕孤獨北冥是當今相國首輔,當著他審判長的麵,公然誣陷,這種行為審判長很抵觸。
“老狗,你的如意算盤沒打好啊!”縱然白恩弈已經被處了死刑,也依舊沒有半點恐懼的樣子,看著氣急敗壞臉色發青的獨孤北冥,開口調侃道。
“哼,白恩弈,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都被判了死刑,還一點也不害怕, 你知不知道,你這幅狂傲登天的樣子,真的讓人恨得牙癢癢!”
獨孤北冥咬著牙,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麵蹦出來的。
白恩弈冷笑著,用一種看畜牲的眼神斜視獨孤北冥,開口說道:“隻有你這種畜牲才會恐懼死亡,我白恩弈生而為人王,死,亦是鬼王,而你,活著的時候是個畜牲,死了也依然是一條廢狗!”
“你!你!你!”獨孤北冥胸口大幅度起伏,他身為相國首輔,什麼時候被彆人指著鼻子罵得如此難聽過?即便是龍尊也從來沒有用這種態度對待過他,“噗!”獨孤北冥被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他凝聲怒道:“白恩弈,你死了,我有一千種方法搞死你的家人,搞死一切和你有關的人!”
“那你最好祈禱白某萬壽無疆,因為,你一定會死在白某的前頭!”
扔下這一句,白恩弈轉身走出了皇族法庭。
十幾個鎮國將軍不敢大意,嚴肅地盯著白恩弈,一直上了囚車。
白恩弈畢竟是西牛戰王, 不能說這個槍決就槍決了,還要經過八大議事長的彈劾儀式,因為在還沒有彈劾之前,白恩弈依然是一字並肩王,隻有削掉了這個王爵的帽子才能夠被槍決,這是皇族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