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聽到白恩弈三個字,神農炎君就覺得頭大,眉頭緊鎖,不勝其煩。
“怎麼,不歡迎白某?”可這個時候白恩弈已經站在了親王府的大殿之內,然後一道鬼影閃過,便坐在了親王的王座之上,開口問道。
“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從皇城裡活著走出來!”神農炎君冷冷一笑,坐在了側位,自顧地擺弄著茶具。
他本來還在分析當下的局勢,卻不料白恩弈居然來到了自己的親王府。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白恩弈麵無表情說道。
“說吧,這次過來有什麼事!”神農炎君皺著眉,開口問道。
“什麼事,你心裡清楚!”白恩弈犀利的目光投放在了神農炎君的身上,仿佛要直接洞察他一般。
“不好意思,你若不明說,我還就真不清楚!”神農炎君搖搖頭說道。
“明說是吧!”白恩弈點點頭,緩緩摸出一根雪茄點燃,然後吐出一口煙霧,說道:“有一輛金杯車,約麼八個人,抓走了恩念醫療機構裡的一名醫生。”
“跟我有什麼關係?”神農炎君問道。
“那輛金杯車,掛著京字開口的車牌,而且出手的那八個人,動作非常的乾淨利落,有點神似東勝神武衛的手段。”
“所以,你覺得跟我有關係?”神農炎君眼中明顯燃起了幾分怒意。
“不管跟你有沒有關係,車是東勝神州的車,跟你們東勝神州有關係,白某就找你!”
白恩弈氣定神閒地看著神農炎君,釋放著無形的威懾,又有濃烈的威脅語氣。
“你!”神農炎君勃然大怒,他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怒道:“白恩弈,你屢次藐視於我,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了!這個事情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
神農炎君轉過身去,他實在受不了白恩弈這種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樣子。
“過分?炎君,如果你想要退休了,那麼大可直說,白某有一千種方法讓你選擇退居幕後!”白恩弈嘴角掛上了一抹邪惡的笑意,緊接著補充道:“不要忘記了,雖然你是親王,可說到底,你身上流的血隻是旁係,皇族的普通成員罷了。”
威脅赤裸裸地威脅,甚至是恐嚇!
白恩弈這句話裡藏著無數個意思,意思就是說你神農炎君不比神農帝辛高貴多少, 我白恩弈可以殺掉神農帝辛,也一樣可以殺了你。
“你!”
神農炎君氣得臉色漲紅,恨不得一口鮮血吐在白恩弈的臉上!
“來人!”
他大喝一聲。
“王上有何吩咐!”東勝神武衛走上前。
“本王給你一分鐘時間,馬上查清楚是誰抓了恩念集團的醫生!”
“是!”
神武衛退下。
“看來在這個東勝神州地方,有事情找你還是很合適的,找知道,當初誅滅呼延家,就不必白某千裡迢迢從賀州調兵過來。”
白恩弈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神農炎君再不濟也是一方戰王,查個事情對於他而言還不算什麼難事,一分鐘足矣。
神農炎君肺都要死炸了,冷眸凝視著白恩弈,問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要賴上我了?”
“賴上你?你覺得你配嗎?”白恩弈冷哼一聲,輕蔑地藐視著神農炎君,說道:“白某隻不過是把你當成自己的下屬一樣使喚,並沒有彆的意思!”
“放肆!”神農炎君一把抽出花瓶裡的軍刀,怒不可遏。
“哦?炎君,你皮癢了是吧!”白恩弈不動如山,開口問道。
“砰!”
“唉!”
神農炎君苦歎一聲, 扔掉了軍刀,他打不過白恩弈,他很清楚自己和白恩弈的實力差距,就算他手握鋒利軍刀,也不是白恩弈赤手空拳的對手。
不論從哪個方麵,他都被白恩弈完全碾壓,沒有任何一絲的勝算。
白恩弈西牛戰王的位置,是靠實力打出來的,而他則是靠著昊家的支持和幫助才獲得親王爵位,不可同日而語。
“身為皇族成員,勾結昊家,為昊家提供水上便利,做了多少背叛皇族利益的事情?嗬嗬嗬,炎君,你這個秘密,白某吃你一輩子!”
隻要白恩弈把這個事情告訴龍尊,神農炎君就徹底完蛋了。
神農炎君陰沉著臉低頭不說話,那樣子看起來憋屈到了極點!
“王座,查到了!”
一分鐘,這名東勝神武衛走進來,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