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念集團總部。
“不好了,董事長,有一夥人闖進來了,說是什麼湘北寧氏財閥的人!”
李秋月連忙衝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對徐念奴焦急說道:“他帶來的人很厲害,我們集團的保安都根本攔不住。”
“你說什麼?湘北寧氏財閥?”徐念奴不禁疑惑,說道:“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跟湘北的財閥有過任何生意上的往來,哪來的恩怨糾紛?”
“具體還不清楚,但是來者不善,氣勢洶洶直奔你的董事長辦公室來了,要不然我看你還是去暗室裡躲躲吧,我還應付他們!”李秋月焦急說道,說著就要拉開身後的書架,隻要拉開書架,書架的背後就是一間暗室。
“不用躲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麵對我們寧氏,你覺得你能躲到哪裡去?”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驟然響起。
這是一個氣場極為強大的中年男人,提著平頭,頭發白了一半,一身中山裝。
在中年男人的身後,站著密密麻麻的黑西服打手,殺氣很重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麵對對方的這種豪華陣容,李秋月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了,纖細苗條的身材止不住地顫抖,但是徐念奴可並沒有被對方的這種陣容嚇唬住,沒有絲毫的慌張,坐在自己的董事長位置上,氣定神閒地開口問道。
如今的徐念奴,早已今非昔比,她的身份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個集團老總,而是整個西方部洲的第一夫人,西牛戰王的女人,豈會被這種小兒科的陣容唬住。
“沒看出來,你膽子還挺大,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中年男人不請自來,坐在了沙發上,緩緩開口說道。
“在我徐念奴的眼中,你們不過是一群地痞無賴,何懼之有?”徐念奴婉轉一笑,絲毫不把對方這麼多牛高馬大的男人當回事,淡若清風,十分優雅地拿起辦公室旁邊的一杯溫茶,輕輕抿了一口。
“你!”
“放肆!”
“你敢小瞧我們!”
“一個娘們,哪來的底氣,敢在我們麵前猖狂!”
“敢看不起我們,那兄弟,就先給她點顏色看看!”
……說罷,門口那一群牛高馬大的黑西服殺手紛紛上前,準備給徐念奴一點教訓。
隻是剛剛邁出一步,中年男人就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住手。
“不,諸位不要誤會,我徐念奴並不是看不起你們。”見到對方的反應這麼大,徐念奴故作焦急地連忙說道:“而是站在我的高度,壓根就看不見你們!”
“什麼!”
“臥槽!”
“猖狂登天!”
徐念奴接下來的話,讓這些黑西服殺手頓時破防,怒火中燒。
“兄弟,動手,弄死她!”
“都退下!”忽然中年男人嗬斥一聲,沒好氣地嗬斥道:“一群混賬東西,跟一個女人慪氣,能耐了是吧?”
很顯然,中年男人也看不起他自己帶來的這些手下,跟女人慪氣,絕對不是一個大老爺們的氣度。甚至是有些丟人。
“徐念奴,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擇端,是湘北寧氏一族的幕僚,今天來此,是專門來要人的。”張擇端開口說道。
“要人?”徐念奴有些不解,轉頭看了看助理李秋月。
李秋月臉色凝重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徐念奴想了想,也是滿頭霧水,開口說道:“我們恩念集團與你們湘北寧氏素無往來,沒有你想要的人。”
“難道徐董事長你就不問問,我要的是什麼人嗎?”張擇端微微眯眼,十分好奇地反問道。
“哦?既然你想說,那我允許你說!”徐念奴聳聳肩,攤開手掌,做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態度可謂是霸道又囂張,絲毫不把這個張擇端當回事的樣子。
“我要的人是,寧氏一族的大少爺……”
不等張擇端一句話說完,徐念奴便直接開口打斷道:“好了,你可以閉嘴滾了,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什麼大少爺,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哪個什麼少爺!”
“看你的樣子,並沒有說謊,或許你真的不知道,但你的丈夫白恩弈,一定知道。一定是白恩弈指使西牛神武衛抓了寧子豪。”張擇端十分篤定地說道。
“你說誰?”徐念奴隻仿佛寧子豪這個人名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又不太想得起來。
“寧氏大少爺,寧子豪。”張擇端沉住性子,重複一遍,說道:“我可告訴你,寧子豪少爺身上若是少一根汗毛,你們恩念集團全體員工陪葬!”
徐念奴恍然大悟!
原來是寧子豪!
她怎麼會不認識,她閒暇時間喜歡去賽車場開賽車,也見過一個叫做寧子豪的闊少愛玩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