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寧氏財閥。
輝煌氣派的大院裡,張擇端精神失常癱坐在地上, 嘴裡不斷地重複著:“鬼,鬼,鬼啊, 魔鬼,太可怕了……”
“這是怎麼回事?”寧傑眉頭深陷地看著張擇端的樣子,一副吃了屎一般的難看模樣,轉頭對身後一名殺手問道。
“不,不知道啊,我們接到張擇端的時候,他就已經這個樣子了,約麼是被恩念集團的人給折磨成這樣的。”寧家殺手回應道。
“不可能,就憑他恩念集團還沒有這種手段!”寧傑當場否決,他知道張擇端的實力和手段,而起張擇端這次過湘江,前往渝州城,可是帶著一個大隊的殺手,其他的殺手怎麼忽然就人間蒸發了。
“哼,這個恩念集團,我看他們是不想混了,居然連我侄子寧子豪都敢抓,老子要親自去一趟,倒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保鏢,備車!”
寧傑沉聲喝道。
“ 不不不,鬼鬼,不能去,不能去!”張擇端抱住寧傑的腿,瞪大了充滿恐懼的瞳孔,對寧傑說道:“恩念集團有鬼,邪神,女惡魔!”
“滾開,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寧傑氣急敗壞,抬腳就把張擇端踹在了一邊。他自然是聽不懂張擇端口中說的邪神,女惡魔是什麼。
“彆,彆,真的不能去,寧少已經死了,屍骨無存!”張擇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草你媽張擇端,你敢咒我侄子!”寧傑一把揪住了張擇端的脖領子厲聲質問。
“我說,寧少爺,已經死無全屍了。白恩弈讓我回到告訴寧家,不用準備棺材了,沒有必要。”張擇端顫顫巍巍,後知後覺,才漸漸地想起了白恩弈說過的話。
“啪!~”
寧傑抬手就給了張擇端一個巴掌,怒斥道:“神經病,來人,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是!”三個保鏢將張擇端直接拖走。
因為在寧傑看來,張擇端已經是一個瘋子了,他說的話根本不可信,畢竟寧氏一族的實力,誰敢招惹?恩念集團根本不敢和他寧氏財閥抗衡,一定是張擇端在胡說八道。
他更不相信恩念集團敢真的對寧子豪做什麼。
“把恩念集團董事長的電話號碼發來!”
“是!”
很快,一名助理就查詢到了恩念集團董事長徐念奴的電話號碼。
滴滴滴滴……
徐念奴這邊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哪位!”
“我叫寧傑,是寧氏家族的二當家!……”寧傑開始自我介紹地說道:“寧子豪是我親侄子,我告訴你們,人,你們怎麼抓的,就怎麼給我完完整整的送回來,否則……”
“嘟嘟嘟嘟……”
隻是沒曾想,寧傑一句話沒說完,徐念奴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絲毫不給他寧氏二當家半點麵子。
“操!操操操!敢掛老子電話!該死的恩念集團,敢在老子的麵前囂張!準備一下,所有人全部叫上,跟老子一起過湘江,老子就不信我們寧氏這條湘北猛龍,還弄不死他區區一個渝州地頭蛇!”
寧傑爆喝一聲。
緊接著,寧氏豪華彆墅大院,在五分鐘內,聚集了五十多個殺手,以及保鏢二十多個,約麼得有八十幾號之眾。
這種規模對於寧氏一族這種頂尖財閥家族來說不算什麼,但要知道,這可是寧氏內部的核心殺手和保鏢,實力都遠在張擇端這種外部幕僚之上。
這八十餘眾,皆有宗師之力。
“大家都給我記清楚了,見到恩念集團的人,直接殺,一個不留!”
寧傑徹底瘋狂了,寧子豪是他的親侄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很多時候他甚至都把寧子豪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而現在寧子豪無緣無故出了事,這叫他怎能不瘋狂?
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從寧氏彆苑使出,直奔渝州城方向而去。
而坐在車內,蓄勢待發的寧傑,也從助理哪裡得到總裁白恩弈的電話。
他直接就給白恩弈打了過去。
“喂,白恩弈是吧,老子現在就帶人來找你了,你現在可以開始顫抖了,記得躲好點,千萬彆被老子揪出來!”
扔下這句話,沒等對方先掛電話,這次他自己主動掛掉了電話。
之所以提前給白恩弈打個電話通知一聲,這是他寧傑做事情素來的伎倆,提前在心理上攻破對方的防線,讓對方顫抖。
這一招,可以大大的提升他的氣勢,這一招屢試不爽,從沒失過手,每次等他帶著人到的時候,對方都已經被嚇得提前跪在了地上等他到來。
過了湘江,便是渝州。
寧氏的車輛,在湘江大橋之上,排成了一條長龍,可謂猛龍過江!
然而這一邊,昔日帝王宴餐廳。
“爺們,這個寧傑,真敢來?”
徐念奴坐在講餐桌對麵,認真吃飯,開口問道。
“有句古話,叫做無知者無畏。”
白恩弈淡淡一笑,隻是給百裡登峰發了條短信,便再也沒有把寧傑當回事。
直到兩人吃完飯,走出餐廳。
這個時候,百裡登峰已經將親自在樓下等候多時。
“王座,寧傑已經抓獲,其手下黨羽共計八十三人,人人手上皆有人命案子,已被就地正法,現在隻有寧傑被關在羅刹監獄。”
百裡登峰稟報道。
“送夫人回家,本王自己去羅刹監獄。”
“遵命!”百裡登峰對徐念奴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徐念奴上自己領主座駕:“夫人請!”
“爺們,早點回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鳳林火山!”徐念奴上車前提醒了一句。
“嗯好。”白恩弈點點頭,分道揚鑣,直接趕往了羅刹監獄。
“曹尼瑪的,連老子都敢抓,趕緊放了老子,不然老子叫你們所有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刑訊室裡,寧傑被拷在椅子上,瘋狂地叫囂,怒罵。
因為他是剛剛關進來的,所以還沒有被用刑,也沒有哪個神武衛來審問他。
“嘴硬的人,白某見得多了,但死到臨頭還能嘴硬的人,白某還從來沒見過。”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出現在了刑訊室裡。
“你,你是什麼人,趕緊叫你們長官過來見老子,老子是寧傑,寧氏一族的二當家……彆以為躲著不見老子就可以一直躲下去,快點叫你們長官過來,你還沒有資格在老子麵前站著說話!”
已經被拷在椅子上無法動彈的寧傑對白恩弈怒斥道。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白某嗎?怎麼,現在白某就站在你的麵前,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白恩弈緩緩摸出香煙,開口問道。
“什麼,原來你就是把白恩弈,草,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不要以為你勾結了渝州領主,動用了神武衛就可以跟我們寧氏一族相抗衡,你行的,我們寧家也行!老子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磕頭,給老子好好道個歉,並且放了我侄子寧子豪,否則後果自負。”
“哢!”白恩弈冷笑著看向寧子豪,點燃打火機,深吸一口煙霧。
“怎麼?你在猶豫?還是在害怕?點煙緩解尷尬呢?老子告訴你,想要跪在老子麵前的機會可不多,很多人做夢都想求一個跪在老子麵前的機會,都求不到,現在你有這個機會,好好把握,畢竟,跪在強者的麵前,不丟人,反而是你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