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就放肆了,如何?”白恩弈平靜地開口問道。
“你!”甘泉瞠目結舌,瞪著這個戴著惡鬼麵具的人,厲聲嗬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敢稱尊!知不知道這裡是魔龍教的第五堂口!”
“知道,又如何?”白恩弈語氣冰冷反問道。
“又如何?你殺了老子的一個首領,老子今天不管你是什麼人,血債血償!”甘泉震怒,麵紅耳赤,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從腰間摸出匕首。
因為穆玄武背著他接私活的事情,他本就在氣頭上,現在又忽然闖入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指定是要徹底爆發火氣的。
“這個家夥,殺了我們的首領,還敢當著我們的麵挑釁堂主!”
“堂主是教主冕下派來渡化我們的使者,你敢挑釁堂主,就是藐視教主冕下的神威!”
“殺了他!”
“殺了他,這個該死的異教徒!”
……將近百來號魔龍教徒齊刷刷地舉起匕首,義無反顧地朝著白恩弈殺來。
砰!
白恩弈一跺腳,傳出天崩地裂之聲,整個碉堡都在顫抖, 搖搖欲墜,而與此同時,強勁的內力,直接震得百來號魔龍教徒七竅流血而死,身體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這股霸道無比的內力傳送到甘泉身上時,也是逼得甘泉不得不催動內力來阻抗。
可饒是如此,也已經被震傷了五臟六腑,七竅滲血。
一腳,僅僅是跺跺腳,就了解了一百多條生命!
這些人在白恩弈的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
“哢擦!”
白恩弈的身影如同鬼影閃爍到了甘泉的麵前,一把捏住甘泉的肩胛骨!
“啊!”
表麵上看隻是捏碎了甘泉的肩胛骨而已,可事實上,白恩弈五指發力,將一股股具有極強殺氣的內力一瞬間灌入甘泉的體內。
甘泉發出生不如死的慘叫。
“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你跟穆玄武有仇,這不關我的事啊!”甘泉咬著血牙,滿地打滾,艱難地嘶吼道。此刻體內猶如被無數跟針狂刺一般,生不如死。
“不單單是穆玄武,整個魔龍教都有仇!”白恩弈抬腳踩在了甘泉的臉上,開口問道:“魔龍教總部的具體位置在哪裡?”
甘泉作為堂主肯定是知道魔龍教總部的位置。
“我我我,我不知道!”甘泉剛剛說出不知道三個字,又是一道清脆的骨裂之聲響起,胸口肋骨直接斷掉三根。
“啊!彆彆彆,饒命饒命!我說我說,在在在,在犬國!”甘泉撕心裂肺地喊道。
“在犬國什麼地方!”白恩弈又問道。
“我隻知道在犬國,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甘泉眼淚狂飆,撕心離肺地哭了出來。
“哢擦!”
“啊!”
“看來你的記性還是不夠好!”白恩弈又踩斷了甘泉的大腿骨。
“啊!我說, 我說,在犬國的迦樓羅島上!”鑽心的劇痛,伴隨著強烈的恐懼之感,讓甘泉徹底扛不住了,直接報出了魔龍教的總部位置!
他是魔龍教的堂主,一個資深的邪教傳播者,對於死亡自然是不畏懼,可真要麵對生不如死,是個正常人都扛不住。所以甘泉的邪教信仰瞬間被白恩弈的雷霆手段粉碎!直接抖出了魔龍教的總部位置。
“我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饒我一命,饒我一命!”甘泉已經被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饒了你?那誰又來饒了那些被你們邪教害死的無辜冤魂?”白恩弈掌中彙聚一道罡氣。
聽到白恩弈這話,甘泉心如死灰,頓時在印堂位置呈現出一抹濃厚的漆黑,死氣環繞。
“你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敢稱尊的,一定是一個團體的一把手。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扔下這句話,白恩弈一道渾厚罡氣打出,重重地擊打在甘泉的胸口,甘泉身體猛然一抖,就再也沒了動靜,當場斷氣!
就此,盤踞黃沙荒原,作惡多端數年,魔龍教第五堂口,共計兩百二十三人,全殲!一個活口也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