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出,立刻便有密密麻麻的保安手持橡膠棒衝了過來。
“洪經理,怎麼了!”保安隊長開口問道。
“這兩個家夥,敢來我們楊柳書院鬨事,關鍵還他娘的不知道我是誰,你去,讓他記住京城有三個字,叫做洪敬研!”洪敬研雙手插在褲兜裡,對保安命令道。
“臥槽,洪經理,在這個京城居然還有人沒聽過你洪敬研三個字!”
“連洪經理的大名都沒有聽過,那一定就是社會底層的渣子了。”
“哼,這種社會底層的窮鬼,買不起樓,天天做白日夢,假裝富豪混進來騙咖啡喝,假裝認真的看沙盤,實際上兜裡半個逼子沒有。”
“喂,你們兩個聽著,這位是我們楊柳書院的置房經理,大名鼎鼎的洪敬研!我看你們是社會底層的窮鬼,不想欺負你們倆,隻要你們兩個現在跪下在洪經理麵前自己抽自己耳光,這個事情就算我們洪經理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
這保安隊長舉起了手中的橡膠棒,衝白恩弈和徐念奴眨了眨眼睛,一邊對白恩弈和徐念奴說道,一邊又是一個勁的恭維洪敬研。
看的出來,這個保安隊長不願意動手,是個會混社會的高情商人,他的話說得恰到好處,提前給洪敬研戴一個高帽子,把洪敬研放在道德製高點,隻要白恩弈夫妻倆跪下自己抽自己耳光,就可以免去一頓毒打。因為他知道,以前那些得罪了洪敬研的社會底層人士,那基本上都是非死即傷,可憐無助。
“白某雖然極少進入京圈,可在京城排的上號的人物,不說多熟,倒也都認識。”緊接著白恩弈看向洪敬研,緩緩問道:“你又算哪根蔥?”
“什麼!”聽到這個話,彆說是洪敬研了, 連全體的保安們都驚呆了。
“你你你,草!居然問我算哪根蔥,我是洪敬研,是楊柳書院的置房經理!”洪敬研被白恩弈直接藐視的態度氣得嘴皮子都在顫抖。
“區區一個置房經理而已,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身份!”對此,一旁的徐念奴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意,雙手環抱胸口,開口說道。
“放肆!老子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置房經理!我可是楊柳書院的置房經理,楊柳書院的置房經理,就是全國最牛逼的置房經理,懂嗎?”洪敬研氣得差一點就要直接說出自己身後的背景勢力了,可這樣就顯得有點狐假虎威,所以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
“哈哈哈哈……”洪敬研被氣得語無倫次,這話一出來,直接把徐念奴給逗笑了,真心沒有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開口說道:“楊柳書院的置房經理,不還隻是一個置房經理而已嗎?難道說鹹魚翻個麵就不是鹹魚了?”
“操操操!敢說老子是鹹魚,保安,動手,打死這兩個傻逼!”聽到徐念奴這一席話,可算是讓洪敬研當場破了大防,一句鹹魚個麵就不是鹹魚了嗎,觸動了他內心之中最深的底線。
保安隊長使勁給白恩弈和徐念奴兩人使眼色,示意快點跪下道歉,可是白恩弈和徐念奴兩人一點要跪下來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壓根就沒有把洪敬研當回事,更沒有把這些凶神惡煞的保安當回事。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自己闖進來,這可就怪不得我們了!”保安隊長一揮手,喊道:“給我打!”
唰!
保安隊長一聲令下,所有保安紛紛舉起橡膠棒朝著白恩弈徐念奴二人砸去。
砰砰砰……
但見白恩弈不慌不忙,將徐念奴護在身後,雙手一出,無數道殘影閃爍,緊接著,這些保安們手裡的橡膠棒全部都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
“什麼!”
所有人.大吃一驚,瞠目結舌。
這可是二十幾根橡膠棒啊!
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都被奪走了,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敢相信?
“洪經理,這家夥會功夫!肯定是練過的!”保安隊長也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喊道:“大家後退, 都小心點,這家夥有問題。”
“洪敬研是吧,白某終於知道為什麼你說這個京城圈內上層人士都認得你。”白恩弈感慨般的口吻說道。
“為什麼呀?”沒等眾人開口,反倒是身邊的徐念奴好奇地挽著白恩弈的胳膊開口問道。
“因為他的愚蠢,的確能夠讓人記憶深刻!”白恩弈微微一笑,看向身邊的徐念奴,柔聲說道。
“爺們你這麼一說,還真就這麼回事,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愚蠢的人,已經刷新的我對愚蠢的理解,基本上已經站在了愚蠢的巔峰位置,很難有人能夠超越他了!”徐念奴一本正經的樣子對白恩弈說道。
“你你你,你們這對狗男女!”白恩弈和徐念奴夫妻兩人的一唱一和,差點就把洪敬研的肺都要氣炸了。
可是麵對洪敬研的謾罵,白恩弈和徐念奴氣定神閒,不給予理會,而是兩人自顧自地說道:“要不給他取個綽號吧?”
“那就叫他蠢王吧。”
“哇,爺們,你取綽號可真是一把好手!”徐念奴微微張嘴,一副十分驚歎的樣子,說道:“蠢王這個綽號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沒有人比他更合適蠢王這個綽號了!”
“你你你,你們……”洪敬研天靈蓋都差點氣得翻過來了,當著人家的麵給人家取綽號,而且還叫什麼蠢王,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去抽屜裡把老子的槍拿來!老子今天非得斃了這對狗男女!”洪敬研直接對保安隊長命令道。
“洪經理,這可使不得,會鬨出人命的!”保安隊長勸慰了一句。
“啪!”洪敬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保安隊長的臉上,大聲怒斥道:“你這個廢物,你也配開口勸老子?老子叫你去拿你就去拿,那那麼多廢話,小心老子連你也一起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