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時的程風雅想要親手剁了這個表弟的心都有了,他也沒有想到洪敬研這個家夥居然得罪了白恩弈這個天王老子,自己現在來了,在白恩弈的麵前都如此的卑微,而洪敬研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還敢當著自己的麵前對白恩弈叫囂,這不是擺明了坑自己嗎?
心想好你個洪敬研,老子看在你媽的麵子上提拔你,你倒好,把老子往火坑上推!
“嘿,白先生,你有所不知道,他雖然是我的表弟,但卻是正宗的農村人,沒見過什麼世麵,稍稍吃了兩天的飽飯,就會忘記過去的黑暗,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個人心態問題, 跟我沒有關係啊!”程風雅極力解釋,解釋洪敬研如此囂張狂妄的性子不是他程風雅放縱出來的。
“哦?跟你沒有關係?”白恩弈冷冷一笑,旋即話鋒一轉道:“他可是你的親表弟啊!”
“不不不,表的,表的!不是親的!”程風雅連忙搖頭擺手,表示自己跟洪敬研沒有多大的親戚關係,隻是表的。
“哥,哥,你這話!”聽到程風雅的話,洪敬研頓時腦子一炸,他就是算死也想不到程風雅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怎麼?你有意見?洪敬研你給老子聽好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媽的麵子上,老子今天非得親手剁了你!”程風雅可謂是火冒三丈。
“這,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哥,你一直以來都對我挺照顧啊,怎麼現在……”洪敬研已經徹底呆住了。
“老子照顧你,不是罩你,是看在我姑姑就你這麼一個廢物兒子的份上給了你一份差事,讓你不至於餓死!而不是讓你借著老子的名義在外麵狐假虎威裝模作樣的!在這個京圈商界之中,真正的大人物彆說是你,就連我都很難見上一麵,你特麼這個虛榮的跳梁小醜哪來的逼臉裝作上等人?”程風雅真是被這個表弟的愚蠢弄得無語至極。
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放眼這整個京圈商界之中,連他程風雅都隻是勉強入了圈子,遠遠還不算什麼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是藏拙的,基本不會出麵,而他這種經常登上報紙,鋒芒畢露,也隻是在一般人眼中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可事實上圈內人士都知道,程風雅並不算是多大的人物。
但是洪敬研不知道啊,因為洪敬研壓根就不知道京圈商界是怎麼一回事,他壓根就沒有見過幾個真正的大人物,正應了程風雅的那句話,吃了兩天的飽飯就已經忘卻了曾經的黑暗,洪敬研一直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相信自己是見過世麵的,見過一些個程風雅這種剛剛勉強踏入京圈商界的人,就以為自己也是個大人物了,就算不是大人物,也可以算是一個中等人物。
殊不知在真正的大人物麵前,他已經渺小得不存在了。
“洪敬研,你還愣著作甚?老子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你還聽不明白嗎?”程風雅對著表弟洪敬研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地怒罵。
“明白啥?”洪敬研已經被罵傻了,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半點思緒。
程風雅一捂臉,可謂無語至極,怒斥道:“在白先生麵前,連我程風雅都隻能算個屁,而你洪敬研,連當個屁的資格都沒有,懂嗎?還不跪在白先生麵前,磕頭認錯!”
“啊?”洪敬研腦子又是猛然一炸,心態差點直接崩潰,程風雅竟然當著這麼多保安的麵前,說自己頂多算個屁!而他這個做表弟的,連做個屁的資格都沒有!天呐!
這樣的反差,讓洪敬研一時間很難接受。
“程董,方才你的親表弟說了,需要白某跪在他的麵前,自己抽自己一百個耳光,才能饒了白某的命!”白恩弈又摸出了一根雪茄,不急不緩地點燃,順便稀鬆平常地開口說道。
“啊!”聽到白恩弈此話,程風雅嚇得渾身猛然一顫,怒視洪敬研,“你這個蠢豬,蠢豬,蠢到家了,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在白先生麵前耀武揚威,就你?還饒了白先生的命,你你你,你也配?……”
程風雅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用語言來形容這個蠢貨表弟了,氣得老臉漲紅。
“如果他僅僅是說了這些,以白某的身份,還不至於跟他這種不存在的空氣計較!”白恩弈這話一出,直接讓程風雅麵色僵住。他意識到了嚴重性,洪敬研可不僅僅是對白先生進行口頭上的侮辱那麼簡單。
“這!白先生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程風雅一把揪住了洪敬研的頭發,怒道:“你你你,你這個蠢豬,你還做了些什麼?”
“哥,我我我,我什麼也沒做啊!”洪敬研頓時就慌了神,絲毫沒有了之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被程風雅揪住頭發,顫顫巍巍的說道。
“沒做什麼?你少特麼在老子麵前裝模作樣,老子還不知道你這幅賤骨頭的德行?”程風雅可絕對不會相信洪敬研的鬼話,怒道:“你要真沒做什麼,以白先生高貴的身份,能跟你這種下賤的畜牲計較?”
見表哥程風雅不相信自己,洪敬研哭喪著臉,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表哥,表哥,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洪敬研就是愚蠢到了極致,都這個時候了, 還在狡辯,很顯然現在狡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彆說是他對白恩弈惡語相向,便是真的什麼也沒做,隻要白恩弈一句話,他就會完蛋,更彆說他的行為,簡直是罪大惡極。
“程董,看見地上的槍支零件了嗎?”見洪敬研還在狡辯,徐念奴便開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