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認識,我跟他在生意場上是宿敵,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白恩弈沒有睜開眼睛,平靜地說道。
“什麼!你,你的宿敵!”徐念奴聽聞白恩弈這一席話,簡直都要驚掉了下巴,要知道白恩弈是誰?這可是站在權力巔峰位置的西牛戰王,他的宿敵,能是一般人嗎?
“爺們,你快更我說說這個鄧旭究竟什麼來頭,居然這麼大的口氣,一開口直接向霸業集團索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跟明搶有什麼區彆?”徐念奴異常好奇的催促白恩弈講講這個鄧旭的底細。
“鄧旭出自西部軍團,曾經服役之時,職位最高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大統領的位置上,如果按照入伍的時間來算,我都得管他叫一聲班長。”白恩弈忽然沒再說了,貌似有些不願意去多講這個鄧旭。
“哦哦,我知道,我在軍團聽一些前輩講過大哥和鄧旭之間的一點恩恩怨怨。”然後這個時候,正在開車的謝觀應算是接上了話題,開口說道:“後來這個鄧旭因為不滿大哥坐在了副帥的位置上,次年選擇了退役。”
因為論資曆,鄧旭絕對在白恩弈之上,如果不是白恩弈得到老戰王青睞,全力提拔,那麼當初副帥的位置一定是會是鄧旭的,一旦鄧旭坐在了副帥的位置上,那麼就極有可能成為新一任西牛戰王。
但最終老戰王還是提拔了白恩弈, 成為當初的兩大副帥之一,鄧旭覺得不公,雖然嘴上沒說,可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退役。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退役那年,也正是我要想建立一個商界帝國的那年,雖然我們不能在同一個軍團保疆衛土了,但在做生意方麵卻合作得十分融洽,非常有默契。當年一起成立霸業集團,一起將這個企業一步步推上巔峰位置,他也是霸業集團的前任副董!”
霸業集團的前任副董,鄧旭,如果不是鄧旭離開,也輪不到徐安然坐在這個副董位置上。
“那後來他怎麼就卸任了?”徐念奴越來越好奇, 追問道。
“此人雖然能力極強,但卻心胸狹隘,有問鼎巔峰之誌向,不甘屈居人下。”白恩弈緩緩睜開眼睛,繼而道:“他在我的麵前永遠都是以前輩自居,永遠都要壓過我一頭,在軍界無法成為扛鼎之人, 便要在商界成為這個扛鼎人物,副董並不是他所願,他要的是一手遮天,他要這整個神州大陸的商界,全部都由他一個人掌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才是他想要的!”
“於是他就離開了霸業集團!”徐念奴凝聲道。
“他不但離開了霸業集團,還帶走了當時霸業集團內部幾乎所有的核心骨乾,建立一個旭日集團,對霸業集團的生意進行多方麵剿殺,一度讓霸業集團陷入危機,差點破產!”說到這裡,白恩弈眼神一寒,呈現出了一縷微微怒意。
“天呐,這個鄧旭,可真是個反骨仔!”徐念奴不禁感歎道。
“他心機城府極深,當初之所以跟我一起建立霸業集團,就是看中我的權力,他一直在利用我副帥的權力,直到霸業集團固若金湯時,忽然反水,一下子抽走了大部分的核心精英成員,對霸業集團進行致命打擊。換句話說,鄧旭表麵上一直都在幫助我一起打造霸業集團,實則一直都在利用為他自己做嫁衣!”
霸業集團雖然固若金湯,可這隻是針對於外部勢力而言,要知道當初鄧旭帶走的可是大部分的內部精英,可以說對整個霸業集團的規劃與商業機密了如指掌!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垮霸業集團,然後讓旭日集團立刻崛起。
這一招,太狠了!
“這個我知道,我聽說了,最終的結果就是,旭日集團破產了,樹倒猢猻散,當初背叛霸業集團的人,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這就是跟我大哥作對的結局!”謝觀應熱血澎湃的說道。
“那他現在直接來要股份是什麼意思?”徐念奴又問道:“難道是失心瘋了嗎?”
白恩弈從兜裡摸出一盒煙,準備點燃,發現車裡還有江晴和小蝶,便沒有點燃,隻是叼在嘴上,開口說道:“鄧旭這個人,素來不打無準備之戰,更不打長久戰,不論是帶兵殺敵還是商界戰爭,都是如此,首戰即決戰,一戰定乾坤,是他的人生格言。他這算是直接向霸業集團下了戰書。”
“鄧旭當然沒瘋,而且腦子比誰都清楚,他不會指望自己一句話就讓霸業集團交出股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隻不過是他在挑釁藐視霸業集團罷了,因為他既然敢直接發起挑戰,就證明至少在他看來,這一次,他一定可以搬倒霸業集團!”
“他就是一條不叫的狗!”因為咬人的狗通常都不愛叫,白恩弈嘴角掛上了一抹淡笑,風輕雲淡,繼而說道:“這條狗一旦提醒發出了吼叫,就是在藐視對方,因為如何對方足夠讓他忌憚的話,他要動口咬人絕對不會提醒發出警告,提醒發出警告,就是赤裸裸地藐視!證明他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從正麵咬死人。”
徐念奴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也是覺得壓力十足, 她剛剛成為霸業集團的董事長才幾天?這個鄧旭就找上門來了, 簡直就是沒有把她這個新董事長當回事!
而且照白恩弈的意思,這個鄧旭就是有備而來,而且倍量十足,吃定了霸業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