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乾得不錯!”
張樂轉過頭來,看見張天的手裡攥著一根錄音筆,瞬間就明白了,不由得開口對張天進行誇獎。
白恩弈親口說出自己不把神農皇室放在眼裡,這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
有了這個把柄在手裡,就不信他白恩弈不束手就擒!
“哈哈哈哈,白恩弈,你上當了,現在有這個把柄在手裡,你敢跟我們張家作對嗎?嗯?”張樂開懷大笑,對待白恩弈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直接挑釁地說道。
“白恩弈,我聽說你之前殺過一個皇族的人,可那隻不過是皇族的一個普通成員而已,即便你在皇族內部有人保你一命,但這一次可不一樣了,你敢說這種話,就是注定的死罪!白恩弈,你的命,現在就在老子的手裡攥著,還不快給老子跪下磕頭求饒!”張天邁出一步,單手插兜,高舉錄音筆,氣勢十足,他以命令的口吻,命令白恩弈跪下磕頭求饒。
“嗬嗬嗬嗬……”白恩弈眼神輕描淡寫地掃過張氏父子二人,一副無所謂地姿態嗬嗬冷笑著,這就好像是在看跳梁小醜一般,是發自內心的覺著好笑,簡直可笑至極。
“笑?你他媽居然還笑得出口,知道你犯下的是誅九族的重罪嗎?”張天本以為會看到白恩弈肝膽俱裂的樣子,竟沒曾想他依然能夠做到收放自如,從容淡定,仿佛真的沒有把神農皇室放在眼裡一般。
“白恩弈,你大膽!知不知道這個錄音筆傳到皇族那裡會發生什麼嚴重後果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後果的嚴重性!”張樂臉上的笑容也在頃刻之間消失不見,因為白恩弈越是淡定倘然,他就越害怕,心裡止不住地發慌。
“後果,白某比你清楚。想要用這個錄音筆來威脅白某,首先,你得先把這個錄音筆成功交到皇族手裡才行。”白恩弈雲淡風輕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雪茄,舉止優雅地叼在嘴上,開口說道。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要在這裡殺人滅口不成?”聽到白恩弈的話,張樂一下子心都就揪了起來,渾身更是冒氣了涼氣。
“不愧是宏圖財團的大當家,很聰明!”白恩弈點點頭,繼而緩慢地摸出打火機,點燃嘴上的香煙,繼而再道:“你猜對了,除了殺人滅口,白某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預防這個後果的發生!”
“你你你!你敢……”
“白恩弈,你搞清楚,這裡可是我們宏圖財團的地盤,隻要老子現在喊一聲,馬上就會有上百號人把你圍死在這裡,現在應該是你要考慮好自己的人身安全才對!”
張樂慌了,但張天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依然覺得自己已經牢牢地控製住了白恩弈,於是繼續威脅道。
“那你就喊一聲試試,白某給你這個機會!”白恩弈吐出一口煙霧,開口道。
“你!”張樂愣在原地遲遲不敢開口喊。
“來人,來人,來人…… ”張天撕聲喊道,喊聲震天。
“張少爺,不必多費口舌了,你的人,已經全部被我乾掉了!”人沒喊來,倒是喊來了一尊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