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炎君堂堂親王殿下,屢次被白恩弈一個異姓王藐視,他對白恩弈必然時恨之入骨的,而此番,他卻能夠做到摒棄前嫌,主動申請與白恩弈聯手乾掉這個天道盟的迷彩男人,這其中定然有極大貓膩。
況且白恩弈根本就沒有必要與神農炎君聯手。
“老子給你一個考慮的機會,你們聯手一起上。”迷彩男人臉上帶著極度輕蔑的冷笑,看了看其餘的三大戰王,然後凝聲說道。
挑釁戰王,而且還是一口氣直接挑釁四大戰王!
如此囂張的底氣,若非鴻蒙會與天道盟這兩大組織的人,根本不敢這般沒有底線。
“不必了,出手吧!”
全場驚訝,雖然人們都知道這個迷彩男人的實力極強,在西疆這片雪域高原之上,約麼就隻有那兩大魔頭能夠鎮得住。
其中一個魔頭便是這哥布林酒店的大東家衛青。
可也不至於猖狂到連四大戰王同時挑釁的地步。
但白恩弈卻是輕描淡寫地向前邁出一步,旋即舉止優雅地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火鳳,炎君,拓跋羅什,三大戰王皆驚!
因為白恩弈這個動作就是要讓對方先出手!
要知道,普天之下,但凡能夠被稱得上至高強者的,皆不是肉體凡胎,而此般強者之爭,勝負僅在一瞬之間,故而尤為的講究先發製人一說。
讓對方先出手的行為,無疑是讓對方站得先機。
本以為這個天道盟的迷彩男人已經夠猖狂了,不曾想真正猖狂的家夥是大有人在,西牛戰王白恩弈更加猖狂。
“哼,狂妄,領兵打仗,排兵布陣或許老子不如你,但論單打獨鬥,老子這輩子還真沒輸過誰!”
迷彩男人不再廢話,伸出五指,長驅直入。
殘影一閃而逝,猶如掠影驚鴻。
可白恩弈後發先至,分脛錯骨手虎虎生風,一個回合在眨眼之間過去三百六十一招之多,速度之快不是凡人所能到達,兩人的出招過程更是肉眼無法觀摩。
“同樣是分脛銼骨手,天差地彆!”
下意識後退半步,南贍戰王拓跋羅什心驚擔顫,他的拿手絕技就是分脛銼骨手,可謂引以為傲,但是今天看到白恩弈使出的分脛銼骨手,才深感彼此之間的差距之大,用天地之差來形容都一點那也不為過。
在白恩弈麵前,他的分脛銼骨手就顯得狗屁不是。
兩道夾帶雄風的身影漫天皆是,令人眼花繚亂,各種拳腳相撞的罡聲接連啪啪作響,不算悅耳。
整個大地都在止不住地顫抖,仿佛地震來臨前夕。
“老板娘,衛老板說是一群小孩子打鬨而已,由他們鬨鬨就算了,還說以後這點小事不要煩他!”哥布林酒店服務員火急火燎地跑到春三十娘身邊,他神情極度慌張地稟報道。
“什麼!”春三十娘總算是沒有了之前那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淡定姿態,臉上寫滿了焦急之色,她一把揪住服務員的脖領子,大聲說道:“快去告訴他,他再不出來,這個酒店就要被拆了!”
服務員木楞的點點頭,屁股上被春三十娘踹了一腳後飛奔而去。
這西牛戰王跟天道盟的成員動手,可就不是小打小鬨那麼簡單了,拆了這個哥布林酒店的金字招牌都算是小事,可要是大廈將傾了,衛青會發怒的。
衛青發起怒來,就算是他老婆,說不定也得跟著遭殃,指定會怪罪她一個辦事不利的罪過。
“衛老板,您再不出麵,隻怕您的酒店要被拆了。”
彼時服務員氣喘籲籲來到一處小院門口,鉚足了勁大聲呼喊。
“呼!”
罡風如龍卷,橫向吹過。
風過無痕。
緊接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他一身邪氣,站在了服務員的麵前,笑眯眯道:“不要慌,天,塌不下來。”
扔下這句話,衛青看起來略顯佝僂的身影一步步朝著哥布林酒店的方向而去,走著走著身影就瞬間移動了幾百米,速度之快令人不寒而栗,僅僅是幾道虛影飄忽之際,他便已經站在了搖搖欲墜的酒店大門口。
酒店裡,一片狼藉,如同剛剛經曆了一場災難之後的場景。
“兩位,可否給衛某一個薄麵,就此收手。”
偌大的狼藉裡,白恩弈與迷彩男人赤手空拳,拳拳到肉,打得不可開交,難舍難分,罡氣直接攪動周圍的各種碎屑如同龍卷翻騰不止,場麵觸目驚心。
衛青那蒼勁有力的嗓音穿透龍卷,然後回蕩至整個酒店。
鬼知道白恩弈和迷彩男人過了多少招,隻知道衛青一來,兩人都紛紛停手了。
“衛老板來得正好!”迷彩男人氣喘籲籲,這一架,他打得很艱難,可以說幾乎算是全力以赴了,才勉強招架住白恩弈的攻勢。
而白恩弈對付他不說輕鬆自若,也算是遊刃有餘,絕對沒有全力以赴。而是如貓戲老鼠一般,不是他贏不了,而是他還沒玩夠。
迷彩男人倍感壓力,為之前自己的猖狂態度而感到羞愧不已,他本以為四大戰王實力大相徑庭,卻始終不曾想,西牛戰王與其餘戰王已經不再一個階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