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不敢,老衲隻是想讓閣下見識見識老衲的實力,再來說話!”倉央卓瑪手中佛骨舍利瞬間被捏碎成齏粉,她沉聲道!
“那你是打算用什麼方式讓本王見識你的實力?”白恩奕全神貫注,目光死死地盯著倉央卓瑪,凝聲問道。
兩股天威,相持不下,威震全場。
倉央卓瑪的實力,絕對不在白恩奕之下。
“閣下不必如此嚴肅,老衲本就沒有要與閣下為敵的念頭,隻是想告訴戰王閣下,老衲殺你,隻需百招之內。”
說話剛落,倉央卓瑪渾身罡氣如同潮水般瘋狂蔓延,濃鬱至極的氣機呈現出乳白色,令人歎為觀止,這樣強大的內氣所釋放出來的氣機,都可以用氣運來形容了。
白恩奕點點頭,沉默兩秒之後,才緩緩道:“本王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但你卻忽略了氣運一說,本王一人獨占軍界與商界兩條大道的氣運,外加皇族龍氣加持,試問倉央大喇嘛,可敢與本王動手試試?你敢放出豪言說在百招之內擊殺本王,本王又何嘗不敢如此放話?”
倉央卓瑪聞言,頓時臉色驟變,因為她在施展出了自己天神的實力之後,白恩奕還依舊不肯有半點的讓步,反而更進一步,這就讓這個西疆第一大魔頭有些摸不準了。
“你我之間沒有恩怨,一旦動手,大抵是兩敗俱傷,有意義嗎?”倉央卓瑪屏氣凝神,臉上的神情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難看。
能夠讓西疆第一大魔頭倉央卓瑪都露出如此窘態的人,也就隻有西牛戰王了。
“不想動手也行,本王問什麼,你如一回答,否則本王的性格,便是兩敗俱傷也無妨,不相信你可以去軍界打聽打聽白某人的秉性。”白恩奕依舊坦然地坐在大喇嘛的位置上,儘顯王者姿態。
欺人太甚也不過如此。
“白恩奕,你彆給臉不要!”
“真以為仗著自己手握重兵就可以在大喇嘛的麵前放肆了嗎?”
“在西疆,大喇嘛才是真正的王,你,西牛戰王,形同虛設!”
“動手就動手,有死而已,疆傳佛教絕不低頭!”
“況且就你一個人來,鐵血戰團不在,你就是個虛名,白恩奕,彆人或許會被你西牛戰王的爵位和戰績嚇到,可我們疆傳佛教,不怕你。”
……外圍,不少實力修為達到了金剛羅漢層次的紅袍僧人怒目圓瞪,大有一股子隨時揭竿而起的架勢,紛紛開口說道。
“統統閉嘴!”倉央卓瑪眉頭微皺瞪了一眼遍地菩薩羅漢,開口道。
所有人再次閉嘴,怒不敢言。
“閣下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能告訴閣下的,老衲必定知無不言。”倉央卓瑪收回氣機後呼出兩股真氣,緩緩開口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白恩奕可不相信他當真是疆傳佛教中流傳的什麼轉世靈童,這種懸乎的說法哄哄文化不高的老百姓還行,西牛戰王絕對不信,因為倉央卓瑪的身份就算再高貴,可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喇嘛,即便武學天賦再好,也不至於修煉到了這種恐怖逆天的程度,何況她還是個女的!
“你可彆告訴本王你的身份隻是西疆佛教的大喇嘛那麼簡單。”白恩奕微笑說道。
“如果我說是,閣下您會相信嗎?”倉央卓瑪麵不紅心不跳,回答得極為自然,從她的言語與麵部表情上都看不出一點有在說謊的蛛絲馬跡。
“如果是這麼簡單,且先不說你這一身逆天武學是從何而來,那個叫做緊那羅的喇嘛當初為什麼會出現在京城?”白恩奕凝神質問道:“倉央卓瑪,本王不想聽沒用的廢話,你隻有一次機會,不說實話,你我今日注定兩敗俱傷!”
白恩奕就是吃定了倉央卓瑪不願意與自己魚死網破,故而大膽地要挾道。
這個邏輯道理並不難分析,倉央卓瑪這邊的西疆佛教本身就隻是一個宗教那麼簡單,與西牛戰王府素無往來,她不願意與戰王府發生衝突,絕對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怕死,隻是不想把精力和實力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麵,西疆佛教必然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既然是倉央卓瑪這一尊人間天神在主持大局,那麼就不可能會是小事。
疆傳佛教一定還有其他目地!
“好,老衲可以告訴你!”讓白恩奕沒有想到的是,倉央卓瑪居然同意了,於是繼而再道:“不過你得答應老衲一個條件。”
倉央卓瑪負手而立,轉頭掃向那些身著紅袍的喇嘛們。
喇嘛一個個麵露擔憂,貌似不想讓倉央卓瑪說出實情,可奈何這裡,倉央卓瑪說了算,他們沒有資格去改變大喇嘛做出來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