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臉胸脯位置呈現出一條血痕,皮開肉綻。
“抓了你?能有什麼後果?”拓跋神廟無所謂地聳聳肩,肆無忌憚地又是一鞭子揮出。
啪!
噗!
白狐臉口中濺出鮮血,這一次終於是忍不住慘叫出聲了。
“拓跋家虎根盤踞西疆, 早已一手遮天,彆說是你一個外地人了,便是這裡的本土人士,見到我拓跋家的族人,也得恭敬磕頭作揖,你算個什麼東西!”
啪!
拓跋神廟連續抽了三鞭,白狐臉當場腦袋一偏,昏死過去。
“把她弄醒!”
見到白狐臉昏死過去,拓跋神廟豈有就此罷手之理?
噗!
一盆滿是冰塊的涼水衝刷在白狐臉的身上,刺骨寒意將她從昏迷中澆醒。
“說,現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拓跋神廟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拓跋老狗,有種你就殺了老娘,否則彆怪老娘沒提醒你,老娘尚有一口氣在,定叫你們拓跋家滿門屍骸遍野!”
白狐臉撕扯著嗓聲,拒不認錯。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後是白恩弈,是魔尊!萬魔至尊!
就算白恩弈對她不感興趣,但她卻是白恩弈的人,她的性命隻有白恩弈可以取走,除此之外,任何人沒有資格!
“啪!”
又是一鞭子抽過去,白狐臉身上幾乎就沒有幾塊完全的皮膚了,連肋骨都清晰可見的裸露在外,令人不寒而栗。
“本座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給了你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殺我拓跋家的大少爺!”活菩薩拓跋十哲凝聲問道。
他當然看出來了,這個妖豔女子不同尋常,居然還不認錯求饒,而且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得起拓跋世家。這就證明這個女人的身後一定隱藏著一尊大佛!
“我給的,不知拓跋家活菩薩,有何意見?”忽然,就在這時,一道天聲驟然降臨,濃烈至極的氣場直接將整個拓跋世家籠罩在一片威懾之下。
“你,你是什麼人!”拓跋世家百餘人,如臨大敵,這種氣場,這樣強大的王者氣勢,在西疆雪域,隻有一個人能夠擁有,那就是倉央卓瑪。
可聽聲音明顯是個男人,不是倉央卓瑪。
“拓跋宵小世家還不配知道我是什麼人!”白恩弈人未到,聲音卻在偌大的拓跋家宮殿內回蕩,久久不散,“我隻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把我的人,八抬大轎,如同請菩薩一樣,請出拓跋家,否則……”
“否則如何!”拓跋十哲仰頭望天,驚慌失措地喊道。
“否則,拓跋家共計一百八十一人,人人身首異處,殿內儘懸西牛刀!”
話音剛落,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西牛神武衛皆是手提西牛刀衝入了拓跋世家,堵得水泄不通。
“哼,你們這些該死的西牛神武衛,滾出去,拓跋世家,也是你們這種身份低賤的貨色有資格闖進來的嗎?”拓跋神廟氣急敗壞,見到滿院落的西牛神武衛,直接暴怒嗬斥道。
“嗬嗬嗬嗬,拓跋神廟,這一次,你若是不識抬舉, 就算是本領主,也保不住你了。”這西牛神武衛帶隊的領主,正是西疆領主。
西疆領主,一直以來形容虛設,西疆人根本不買他的賬,這裡的喇嘛才是真正的掌握實權者。
所以很多時候就連西疆領主也管不住這些世家大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本領主奉戰王之命前來,拓跋家若敢違抗戰王指令,死!”西疆領主叼著香煙,手提西牛刀,指著拓跋神廟威脅道。
“哼,少特麼拿什麼西牛戰王來壓我,南贍戰王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這裡是西疆,我們拓跋家說了算!”拓跋神廟不屑一顧,在他眼裡, 西牛戰王跟南贍戰王沒有區彆,入不了拓跋家的法眼。
“動手,殺無赦!”白恩弈坐在外麵的悍馬車內,端著一杯紅酒,平靜地打開對講機說道。
“狗東西,拓跋羅什豈能與我家王座相提並論!”西疆領主勃然大怒,他早就看不慣這個一手遮天的拓跋世家了,今日借著戰王法令,一刀直接朝著拓跋神廟甩去!
噗!
拓跋神廟右邊胸膛之上,瞬間被一柄西牛刀刺入。
“全體西牛神武衛聽令,誅滅拓跋滿門,一個不留!”
場麵瞬間炸開!
要徹底統一這片雪域高原,就必須滅掉這些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