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有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恩弈和南宮禦天就坐在路邊的一家咖啡廳喝茶。
從大公子的豪華府邸走出來一道身影,那人進去時是一套普通的是神武衛戎裝,而出來時則是穿著園丁工人的工作服。
這人,便是隱藏在神農青蓮那裡的臥底,羅網組織的成員。
白恩弈緊接著起身追了上去。
“這位先生, 你擋住了我的去路。”
畫麵一轉,白恩弈已然是出現在了這名羅網成員的麵前。
“彆裝了,你的身份已經暴露,白某隻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
白恩弈負手而立,擋在羅網成員的麵前。
“哼,白恩弈,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嗎?”
他竟然直接念出了白恩弈的名字,也不在遮掩,主動開口挑釁道。
“羅網成員果然很自信,麵對本王,竟然可以做到不動如山。”
白恩弈點點頭,隨口讚賞了一句,緊接著臉色一沉,赫然又道:“就是不知道能在本王的手中堅持幾招!”
“哼,就憑你?”
唰!
對方率先動手,白恩弈後發先至,則是在電光火石間掐住了此人的肩胛骨。
羅網成員催動內力,想以體內雄渾罡氣震退白恩弈五指,卻不料這個舉動差點連自己的肩胛骨都給震得脫離肉體。
因為白恩弈一旦扣住他的肩胛骨,便好似五指落地生根一般,死死扣住。
砰砰砰!
拳腳相向,罡聲作響。
他每出一招,都瞬間被白恩弈截住,便好似白恩弈知道自己要如何出拳的路徑,使他渾身憋著一股勁無處發泄。
“速度很快,力量也合格,但隻可惜你今日落在本王的手中。”
白恩弈輕鬆應對,拿捏這個羅網成員就如同成年男子拿捏小孩一樣,遊刃有餘。
“白恩弈,你到底想做什麼!”這名羅網成員萬般不解,如今白恩弈和兩位公子之間有恩怨糾葛,按理說應該直接去對付兩位公子,而不是把魔爪落在他的身上。
所以說白恩弈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令人難以猜透。
“很簡單,說出你們的首領是誰,本王要見他。”白恩弈平靜說道。
“哼,你覺得,我會說嗎?”男人嘴角帶著鄙夷,仿佛在他的眼中,堂堂西牛戰王並不算是什麼大人物,絲毫沒有半點懼意。
“既然落在本王的手中,說不說可由不得你!”白恩弈依舊平靜。
“嗬嗬嗬嗬,想用酷刑逼供?”男人似乎對白恩弈的手段並不陌生,嗬嗬冷笑道:“鐵血戰團十大酷刑,不過是繼承了前朝遺留下來的過時玩意兒,嚇唬得了彆人,可嚇唬不了我!”
白恩弈眉頭一挑,瞬間來了興趣,繼而道:“幾乎每一個在進入鐵血監獄前的人,都說過跟你一樣的話,可是結果卻令本王無一例外的失望透頂,暫時還沒有人能扛得住,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
這十大酷刑可不是鬨著玩的,彆說是親自體驗了,就算是親眼所見彆人遭受酷刑,心理素質好點的都得天天做噩夢,心理素質差的會被嚇成神經病。
“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男人臉上帶著猙獰的狂笑,似乎還有底牌沒用。
他不是白恩弈的對手,逃,固然是逃不掉了,那接下來就隻有承受鐵血監獄裡的各種酷刑,他雖然不怕, 但卻不代表他能夠扛下來,於是下巴開始蠕動。
“想服毒自儘!”白恩弈忽然反手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左手又捏住他的咽喉不讓他吞下毒藥。
在這些鴻蒙會殺手的大牙內側,都有一個小型毒囊,一旦落入敵人手中,為了避免遭受生不如死的酷刑,就會咬破毒囊,服毒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