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貴族世家酒店。
這是一家隻為高端人士服務的頂級場所。
但凡能夠進入這個酒店的人,全部都是非富即貴者。
而在大廳內,滿滿的站著一眾京城商圈的頂尖大佬。
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在等一個人,一個女人,霸業集團的董事長,徐念奴。
富麗堂皇的包間裡,徐念奴衣著華麗,身上戴滿了各種絕版奢侈品,儘顯身份,儼然就是一個闊太太的打扮。
“清一色,胡了!”
麻將桌前,還有三名貴婦,她們分彆是皇族議事長的夫人,東勝域主夫人,以及龍尊的二太太。
自從徐念奴在魔獸世界待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一回到京城,整天就想約幾個牌友賭上幾把,竟不曾想輸錢上火,一直輸,一直就想翻本,這麻將一打就是一整天。
“給錢給錢。”龍尊二夫人喜笑顏開,“可算是贏一回了!這幾把真是晦氣。”
“二夫人過謙了,今天一整天,好像也就我一個人輸得最多。”徐念奴麵紅耳赤,心不在焉,很明顯輸錢上火。
“白夫人,你可是戰王夫人啊,手裡握著霸業集團這麼大的一個產業,輸這點錢對於你來說,還不算是仨瓜兩棗?”議事長夫人也贏了不少,嗬嗬打趣道。
“唉,手氣真背,就我跟白夫人輸得多啊!”東勝域主夫人葉雅多少也有些輸錢上火,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說道:“這次要是再輸個精光,這以後我可不能陪幾位夫人打發時間了!”
“少來,你堂堂域主夫人, 還會缺錢?”龍尊二太太一擺手,一副轟小孩子的姿態,說道。
“唉,二太太說笑了,我可沒有白夫人的命,她家爺們有經商頭腦,能賺錢,有本事,這麼大一個產業都直接交到她手上了,多幸福?”這牌桌上,就隻有戰王夫人徐念奴與東勝域主夫人葉雅年紀相仿,其餘兩位則已經是長輩級彆的中年婦女了。
葉雅不禁羨慕至極,一邊搓麻將,一邊一個勁地抱怨道:“我家爺們,整天除了公事就是公事,每年就領取那點可憐的俸祿,有人托他辦事要塞點意思意思,他也不接受, 直接給人拒之門外,嘿!這蠢蛋爺們,真是沒出息,幾位夫人見過有幾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人手裡頭沒個自己的產業鏈?可我家那位,還真就是板板正正執行公事,一點也不為我們這些家人著想!”
葉雅不禁搖頭苦歎,她的丈夫是東勝神州的域主,但是為人正經,不貪汙不受賄,坐在這個位置上也是儘職儘責,職位的步步高升,可就是兜裡麵叮當作響,撈不到什麼油水,因此葉雅在這京城的貴婦圈子裡,真算是比較窮的那一批了。
“也對,咱們這個圈子呀,其實說白了,拚的就是咱自己身邊的男人,男人太正值了也不行,適當還是要圓滑一點的好。”議事長夫人點點頭說道:“但這可是咱們幾個姐妹之間的談話,可不行讓外人知道,哪個位高權重者,最終不是為了利用職位謀財呀?”
這位議事長夫人,都已經是人老珠黃的老婆娘了,也恬不知恥地跟徐念奴葉雅倆人稱作姐妹,又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好像什麼動看得很透徹一樣地感慨道。
還在龍尊二太太還有點長輩的樣,她笑嗬嗬地打趣說道:“有空啊,還是要叫你家爺們跟西牛戰王學著點,瞧瞧白夫人,愣是一心陪咱們玩,把外麵那些一身銅臭味的商界匹夫晾在外麵乾等著,絲毫不在意,這就叫做什麼知道嗎?”
龍尊二太太掃眼看了看麵前幾位夫人,接著道:“這就叫做豪氣!”
外麵大廳內,乾等著的,可都是京圈商界的扛把子級彆,有事要早徐念奴彙報,可徐念奴愣是甩都不甩他們一眼,專心玩自己的,沒功夫去搭理那些人,這種豪氣,可不是什麼人都擁有的!
因此啊,龍尊二太太十分欣賞,域主夫人極為羨慕,至於議事長夫人,她是這裡牌技最好的,有徐念奴這個大財主來給她送零花錢,她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恨不得一直不下牌桌。
“玩,就要玩得儘興,不儘興還不如不玩!”徐念奴學著這些富太太的樣子,叼上了一根女士香煙,無所謂地說道:“喜歡等,就讓他們等著吧,用二太太的話來說,這些商界匹夫,常年站在高位置,一個個都高傲慣了,挫挫他們的銳氣也好。”
儘管外麵那些商界扛把子們都已經是急得火燒眉毛了,可徐念奴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打麻將!
“來來來繼續,戰王夫人來生意上的事情都不管了,陪咱們姐妹玩,那就一定要玩個儘心,再打一個小時,我呀,帶姐妹們去參加派對。”
……豪華包間裡,麻將聲繼續。
而大廳裡,一個個商界大佬都快要急出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