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邊上,謝觀應勾了勾手指。
呂洞庭木訥地點點頭,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推開車門,臉上的汗水是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滾落。
“你想做東勝戰王是吧?”謝觀應開口問道。
咕嚕!
呂洞庭咽了口唾沫,連連搖頭,“不,沒有這回事!”
一股溫黃的尿液順著呂洞庭褲管就流了出來。
“之前說要把我大哥打出屎來,是你說的吧?”謝觀應抬手緩緩搭在了呂洞庭的肩膀上,開口問道。
“啊這,這,這……”呂洞庭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
“還說要把我大哥的腦袋剁碎,是你說的沒錯吧?”謝觀應凝聲問道。
“啊這,這都是開玩笑!誤會,誤會!”呂洞庭已經想不出什麼借口比較合適了,他此刻後悔至極,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出來狐假虎威!
“開玩笑是吧,那麼我也來跟你開個玩笑!”謝觀應點點頭,說道:“信不信我能把你打出屎來?”
“這!啊!……”
謝觀應五指發力,隻聽得哢擦一聲脆響,呂洞庭肩胛骨直接碎裂。
“信不信?”
“啊信信信信……饒命,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我我……”
“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謝觀應搖搖頭,根本沒有一點要饒他性命的意思,旋即一拳頭砸在了呂洞庭的腹部。
噗呲!
呂洞庭一口鮮血嘔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真的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對天發誓。”
“那我也對天發誓,今日不把你打出屎來,老子以後謝字就倒著寫!”
謝觀應抬起一腳,直接把呂洞庭踹得倒飛了出去。
砰!
呂洞庭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
“爬過來!”
謝觀應勾了勾手指,喊道。
呂洞庭卻從地上爬起之後,轉身便要逃。
“草你媽,給臉不要的賤貨!”謝觀應一個起跳,猛然間朝著呂洞庭背心一個飛踹。
緊接著,就騎在他的背上,瘋狂暴揍,一直揍,直到呂洞庭被打得懷疑人生,大小便失禁,方才罷手。
“小謝,動作快一點。”白恩弈一根煙已經抽完。
“明白!”
黑夜裡,呂洞庭滿頭鮮血,周圍幾千名東勝神武衛看著,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去幫忙,畢竟連皇城禁衛軍都拿不下的人,他們這些神武衛又怎敢上去找死呢?
況且這個呂洞庭自身人品也不咋滴,欺軟怕硬的主,在軍界口碑極差,也就是憑借著溜須拍馬的本事不錯,才一步步混到了副帥的位置。
事實上這些神武衛裡,壓根就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他,皆是鄙視至極。
回想起呂洞庭平時狐假虎威的臭德行,此番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動手踹兩腳。
一個個都巴不得謝觀應弄死呂洞庭這個賤貨。
當然,謝觀應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隨手將牆壁打出一個窟窿,在從中取出一塊磚頭,對著呂洞庭的腦袋便是一頓輸出,砸成肉泥。
之前神農青虹在的時候,呂洞庭說要把白恩弈腦袋剁成肉泥,而現如今,卻是自己的腦袋被砸成了肉泥!
或許這就是罪有應得。
“尊上,夫人她被皇族的人帶走了。”然而這個時候,黑夜裡,一道人影走了過來,對白恩弈稟報道。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被皇族帶走,你為什麼不跟上!”見到此人,白恩弈怒火中燒,抬手便是一個巴掌抽在此人臉上,怒斥道。
他是伏妖統領安排在暗中隨時保護徐念奴的魔獸成員,代號,蒼鷹。
“抱歉,尊上,皇族內部戒備實在太嚴,我……”蒼鷹低下頭來,“請尊上責罰!”
白恩弈深吸口氣,想想也是,以蒼鷹的實力,還不至於能夠進入皇族內部那種高手如雲的地方,他也就不責罰蒼鷹了,揮揮手道:“你下去吧!”
白恩弈也並不擔心,因為隻要他不死,皇族就不敢輕易對徐念奴就動手。
但這也讓白恩弈更加想要滅掉皇族!
……
“你說什麼!赦免!怎麼會這樣?”大宗伯神農索羅大吃一驚。
“據說是東勝域主和議事長神農九黎,同時進諫,請求龍尊赦免。”一名探子跪在神農索羅的麵前稟報道。
“哢擦哢擦!”神農索羅拳頭捏得咯嘣作響,咬牙瞪眼,簡直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