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沒想到這條黃皮母狗還是個練家子!”
為首的大漢滿臉橫肉,猙獰一笑,朝著夜玫瑰伸手,是想直接撕掉夜玫瑰的外套。
而夜玫瑰隻是不經意地一個彈指,彈指一揮間,這幾個壯漢紛紛流出鼻血。
因為在夜玫瑰那修長的指甲蓋裡,藏有細如花粉的毒粉。
毒粉被幾名狂徒吸入鼻腔之中,但凡沾染上劇毒的皮膚血管,都會在幾秒鐘的時間裡,開口潰爛。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正常狀態,畢竟是看到了一條性感無比的黃皮母狗,不足驚訝,可緊接著,他們就發現了情況不對,呼吸困難,渾身血管發出鑽心的劇痛。
“啊 !”
“啊!”
他們忽然猙獰地慘叫起來,滿地打滾, 就好似渾身都在被螞蟻咬,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脖頸,直到他們自己將自己的脖頸處大動脈抓破,血流不止,方才死去。
在痛苦中掙紮死去。這種死法,極為反人類。
“魔尊,玫瑰的殺人手法,可還算有藝術感?”夜玫瑰咧嘴嗬嗬媚笑。
白恩弈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的實力全靠用毒細膩,如果無毒可用了怎麼辦?”
“啊這!”夜玫瑰一時間有些打不上來。
就像昨天在金沙灣海灘上碰到尼古拉斯時候,她穿著比基尼泳裝,身上被海水打濕,即便是指甲裡的毒,也已經失效了。
論單打獨鬥,她的實力是整個魔獸世界裡麵最弱的。
“毒隻能作為出其不意的底牌,自身強大才是正道。”
在白恩弈看來,依靠自身以外的手段顯得強大並不是真正的強大,就好比夜玫瑰的毒對他就沒有用。哪怕吸入了有毒的粉塵,他也可以以內力將其逼出,或者用內力直接將吸入的毒粉直接融化。
邪門歪道實不可行。
“額,尊上,你可真是個鋼鐵直男,難道就不會將就將就我,誇我兩句,哪怕敷衍也好!”夜玫瑰她精神亢奮,不禁出言調侃,極具魅惑力。
“良言逆耳,如果你的自身實力無法提升,在魔獸世界裡麵,你將永遠隻會是邊緣人物,甚至被排擠出去。”白恩弈視夜玫瑰為無物,平靜道。
“玫瑰明白了,您是想讓我成為核心人物,永遠陪著你,對吧。”夜玫瑰眉頭一挑,自作多情地說道。
“本尊隻是看得上你一身毒功而已,不要想太多。”白恩弈吐出一口煙霧,對夜玫瑰沒有半點動心,連白狐臉那麼美的女人白恩弈都不正眼看,就彆說夜玫瑰隻是閩北第一美人。
“切!”夜玫瑰有些掃興。
白恩弈低頭看了看手表,開口說道:“本尊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殺光這條街上所有人,一個不留!”
扔下這句話,白恩弈坐上了悍馬越野車。
魔尊有令,夜玫瑰怎敢不從?
“可,可問題是要殺人,你總得給我個趁手的武器吧?”夜玫瑰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白恩弈直接開車越野車離開了,橫衝直撞,一路上也撞死了不少罪惡滔天的狂徒。
在這裡,沒有人,隻有惡魔。
很快白恩弈駕駛這悍馬衝入更加繁華的階段。
而夜玫瑰已經被無數眼眶猩紅的男人包圍了起來。
這些男人全部都是高手,遍地宗師級強者。
頃刻之間被這些瘋狂的男人淹沒其中……
而白恩弈,則是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
尼古拉斯家族的產業,罪惡都市裡,最大最瘋狂的酒吧。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聲,無數男男女女赤身裸體,嗑藥搖頭,沉溺在狂歡之中,畫麵無法描述,很黃很暴力,燈紅酒綠下充滿了人們的低級欲望!
可正當這裡的人們沉浸在藥力和肉欲的無儘狂歡之時,重金屬音樂驟然停止。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神州男人,站在了酒吧的DJ台上,打碟的MC已經被七孔流血而死,身體砸在蹦迪舞台上。
全場寂靜。
無數雙猩紅的目光落在白恩弈的身上。
這些無法無天的狂徒們,最討厭的就是在享受的時候被人打斷。
“哪裡來的黃皮豬?”
貴賓席位,一個染著一頭白發的青年聲音沙啞問道。
“他,他他他,他是戰魂王!”忽然這個時候,下麵一個男人.大聲喊道。
這個男人是從鎮魂監獄裡麵出來的,他當然認識白恩弈這張麵孔。
“什麼!鎮魂監獄的戰魂王!”
“終於不過是一個神州病夫,敢來罪惡都市,這裡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唰!
白發年輕一躍而起,渾身攜帶凝利的罡風,如同一道利刃,一拳直接衝向DJ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