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劍在長琴的手中甩得虎虎生風,可謂金茫爆閃,褚湛盧赤手空拳就不敢與之對敵,隻能被逼得連連躲閃。
“區區一介宗師螻蟻,怎敢蚍蜉憾樹,自不量力。”
眨眼之間,褚湛盧已是皮開肉綻,手臂,腰間,臉頰上,皆有不下十幾條劍傷。
“不要辱沒了你的名聲,接皮帶!”可就在這個時候,邪去真耗儘渾身最後一口力氣,將自己的腰間皮帶抽出,朝著褚湛盧甩去。
褚湛盧單手撐地,一個後空翻接住邪去真的皮帶。
“哈哈哈哈,可笑又可悲的螻蟻,是要以皮帶帶劍嗎?”長琴不禁嘲笑道。
本身他已經是破鏡真神的最高階,距離神位僅一步之遙,隻差那麼一點點機緣了,在他的眼中,天神之下皆為螻蟻,不屑一顧。
而褚湛盧此番竟然用皮帶做劍,這種行為在長琴眼中,簡直是愚不可及。
“你會知道什麼叫做不敗戰尊!”
褚湛盧赫然甩出皮帶,長琴橫向揮劍,試圖斬斷皮帶。
然而這皮帶的韌性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劍鋒竟然無法斬斷。
電光火石之間,皮帶的尖端已經朝著他的脖頸大動脈劃去。
長琴當機立斷,右手鬆開劍柄,皮帶劍劍花繚亂,他抽回右手,左手接劍,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般地朝著褚湛盧腹部在揮一劍。
唰!
褚湛盧這一次腹部直接被劃開一條血口,險些被開腸破肚。
“輝幻龍劍術,未嘗一敗,莫要說你區區一隻螻蟻,即便是天神降臨,也得脫一層皮。”
長琴獰笑揮劍,劍術已達巔峰,堪稱無懈可擊。
“輝幻龍劍術是吧,我也會!”褚湛盧撕裂布藝,布條狠狠纏住腰腹,緊接著,也是使出了長琴的輝幻龍劍術,能夠清楚地預判出對方的招數,全全提前一步截取長琴的劍招。
砰砰砰!
皮帶如劍,又如鞭,在褚湛盧的手裡變幻莫測, 令人難以琢磨,連續抽中長琴身體各個部位,力量強勁。
“輝幻龍劍術,是我幻島獨門劍招,況且破鏡以下者,根本無法習得精髓,你又是怎麼會的?”
長琴心中不禁大驚,執劍虎口滲血見紅,小腿也被褚湛盧手裡的皮帶抽得隱隱作痛。
“破鏡之下我無敵,破鏡之上一換一!”
褚湛盧氣沉丹田,眼神犀利至極,手裡皮帶啪啪作響,攻勢越發迅猛。
“流芳,動手!”眼看情況不妙,長琴一時間無法將褚湛盧擊殺,於是流芳不再猶豫,拋下長琴一拳彙聚出開山之力,朝著白恩弈的胸膛轟去。
“砰!”
但在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又是一道魔影乍現。
一名戴著魔獸麵具的青年衝入戰局,隻見他動作極快,雙掌劃出陰陽魚,旋轉式接下流芳開山一拳。
嘩啦啦啦……
無儘罡風如天瀑幕簾,四散開來。
“什麼!”流芳這一拳的力量在頃刻之間被化解得四分五裂。
“沒想到,螻蟻居然也會用一些技巧。”流芳大吃一驚。
“太極卸力法,始於道家哲學之精髓,以巧力為主,內力輔助。這麼點道理都領悟不出來嗎?”唐仙芝卸掉流芳一拳之力後,看起來輕鬆,但不出一秒,仍然是七竅開始滲血,撲通一聲跌到在地。
隨便卸力流芳一拳之力,可唐仙芝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無力再戰,赫然倒地。
“哈哈哈哈,太極卸力法,哈哈哈哈……”流芳見狀,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開口說道:“技巧雖好,你對道家的哲學領悟也頗有些見解,可說到底,皆是邪門歪道!打鐵還得自身硬,世間也道家真人飛天遁地彰顯大神通,屬實不假,可哪一個不是自身極強之輩?邪門歪道,始終上不得台麵,這麼點道理都不明白,還自稱領悟道家哲學所創,真是貽笑大方。”
此時在流芳的眼裡,唐仙芝,就是一個笑話,太極卸力法,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些邪門歪道。
“打鐵還得自身硬是吧,我覺得你說的不錯。”緊接著,又是一個戴著惡鬼麵具的魔獸成員走了進來。
“又來一隻鬨笑話的螻蟻。”流芳對來人不屑一顧。
“那麼在加上鄙人呢?”謝觀應前腳剛到,緊接著藥師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藥師佛!沒想到你也加入了這個什麼狗屁魔獸世界,下三濫的組織。”流芳作為幻神的守護神之一,當然見過昊家的二十四殺神,還記得當初流芳降臨托馬群島的時候,昊家所有人叩拜迎接,其中便有藥師佛在內。
“可不要小看了現在的魔獸世界,它將會取代鴻蒙會在世界上的地位。”藥師佛戴著惡鬼麵具,平靜說道。
“憑你?還是憑他白恩弈?”流芳冷笑道:“白恩弈此時正在與幻神交手,誰輸誰贏屬實不好說,但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白恩弈即便大難不死,日後也必定是一蹶不振,魔獸世界充其量就他一個神級強者,而我鴻蒙會可是八個,便是幻神大人隕落於此,鴻蒙會尚且還有七位聖主,你們拿什麼來取代鴻蒙會的世界地位?”
流芳對藥師佛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藥師佛,少他娘的跟這個山驢逼廢話,借一顆大力金剛丸吃吃。”謝觀應一伸手,向藥師佛討要大力金剛丸。
“吃藥,哈哈哈,廢物,妥妥的廢物!”流芳對吃藥提升實力的行為依然是不屑一顧。
藥師佛一甩手,一顆大力金剛丸射出謝觀應口中。
“吃藥,不是為了提升力量,而是為了解除老子體內的封印!懂嗎?”就在此刻,謝觀應氣勢暴漲,渾身皮膚開始脫變,赤紅一片,猩紅的雙眼猶如那黑幕中的火紅燈籠,世界化為一片赤紅色,到處都充滿了無窮無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