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枕邊人,二夫人祝冬,她是軒轅族人,一直隱藏在你身邊的軒轅族人!”鎮國戰神開口道。
“什麼!她!原來是她給軒轅一族的人提前通風報信。”神農句芒不敢置信,喊道:“來人!”
“你想殺了祝冬嗎?”鎮國戰神瞪著神農句芒,赫然道:“殺戮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殺她,難道讓她一直潛伏在神農皇族內部?”神農句芒道。
“現在還有這個必要嗎?還有一件事,老朽也是前些天才發現的,白恩弈也是軒轅一族的人!”
“什麼!”神農句芒震撼無比,心臟越發絞痛。
“也就是說,二公子神農青明,身上有一半的血脈是軒轅族。”鎮國戰神說完此話,神農句芒也瞬間沉默了下來。
這就是鎮國戰神的用意!
可以說,二公子神農青明,既是神農一族的人 ,也是軒轅一族的人。他是能夠化解這場即將發生的內亂的核心人物。
“首尊,你大可安心地離開,剩下的事情,老朽會幫你安排好的,無需多慮!”鎮國戰神開口說道。
“多謝前輩!”神農句芒放下了心中的執念,了無牽掛!
這絕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以不用至龍國於內憂外患的地步。
這一夜,皇族的文件疊成了山,堆放在首尊的書房,神農句芒置之不理,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景, 直到天亮。
京都,滿城風雨飄搖。
大批鎮國將軍駐紮在皇族殯儀館方圓百公裡,規模宏大,不輸首尊葬禮的規模,隻是少了全民默哀的儀式。
一輛輛皇族的車,排成了長龍,這不知道的都以為是皇族內部某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過世。
而在皇族的殯儀館裡,白恩弈胸口彆著菊花,站在一棟百鳥朝鳳的冰棺前。
但是冰棺裡並沒有屍體。
那麼因為昨夜白恩弈已經派人將黎曉燕的屍體送往了一個神秘海域,幻島。
在白恩弈的身邊,站在一個臉上傷痕累累的男孩,“兒子,你叫什麼名字?”
父子倆一夜無話,白恩弈這個時候才開口問出了一句慚愧至極的話。
他是親生父親,卻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名字。
作為父親,是他的失職!
男孩麵無表情地說道:“他們都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沒有名字。”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白恩弈的心房。
“那你媽媽是怎麼說的?”白恩弈咽了咽口水,開口問道。
“她說我有爸爸,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小名翰林,大名要爸爸來決定。”男孩儘管已經強忍著淚花,不讓眼淚滑落,可說到底他始終也隻是一個五歲大點的孩子,眼眶終於是再也容納不下更多到的淚水,滾滾而落,直到今日他都還沒有大名。
小名翰林。
白恩弈心領神會,明白黎曉燕的用意,她並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跟父親一樣成為一介軍中武夫,而是一個執筆文人。
“兒子,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有名字了,你叫白牧塵!”
牧塵,寓意放牧大千紅塵。
白恩弈凝視一圈,掃向所有到來的皇族成員,開口說道:“你看清楚,這些人,都隻是大千紅塵裡麵的灰塵。”
藐視,當眾藐視整個皇族,而且還用手指了一圈。
從這一刻開始,白恩弈就在給白牧塵灌入一種天生我為王者的理念,視世間萬物如塵埃。
“白恩弈,你簡直無法無天!當真以為我等是來參加你女人葬禮的不成?”一名彎腰駝背的皇族老者開口怒斥道,他就是個老古董,不知道這個龍國,已經變天了,還依舊認為神農皇族是這個神州大陸唯一的主人。
“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皇族的殯儀館給你的女人舉行葬禮?”
“我們聽說大公子神農青虹被將刺客暗殺,是專門來為大公子吊唁的!”幾個皇族老古董,都老掉牙了,杵著拐杖怒吼了起來。
“花兩儀,讓他閉嘴!”白恩弈開口道。
“遵命!”花兩儀走下台階,直接走向這些個不明真相的老古董。
“你你你,反了,反了,你要作甚……”
不等這幾個老古董繼續叫囂,花兩儀捏住其中一人的下巴,直接往他的嘴裡灌入啞藥,一個接一個!手段凶狠至極,已經囂張得沒邊了。
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鎮國將軍紛紛衝了出來,手持軍刀,殺氣熏天。
“白恩弈,你這是造反,你這是大逆不道,你敢公然對皇族的老人出手!”同樣是一位胡子發白的鎮國將軍提刀指向白恩弈。
“老走狗,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白恩弈目光陰沉地看著這名提刀都在抖手的鎮國將軍,開口道。
“你,你說什麼,老夫乃是鎮國將軍,國之榮耀,你不過是一介武侯,安敢如此!”
“哼?國之榮耀?你也配?”白恩弈對此人不屑一顧說道:“你們這些所謂的國之榮耀,多少人一身未力寸功,隻會在神農氏麵前搖頭擺尾,如今國難當頭之際,西部軍團還在與犬國廝殺,保衛疆土,而你們呢?一個個身懷絕技,卻不懂得為民謀福利,隻知道跟在神農氏的屁股後麵為虎作倀!”
“白恩弈你你你……”老將軍嘴唇顫抖。
“老狗,住口,你即將命歸九泉之下,還敢在白某的麵前妄稱榮耀,一條斷尾之犬,安敢在此饒舌?”白恩弈厲聲喝道,一道罡氣撲向老將軍。
噗!
這年邁的鎮國將軍一口老血噴出,當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