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焲兒,猛虎幫是蘇家請來向我們陳家討債的,你剛才打傷了猛虎幫的人,猛虎幫一定不會放過你,待會你見過你媽跟雨晴後,就抓緊時間回部隊,不要再摻和這趟渾水呢!”
陳焲後麵兩年拜師青雲子的事,家裡並不知情,一直以為他還在部隊,陳遠悲傷過後,又勸陳焲離開。
“爸,我這次回來,就不會離開了,我已經退伍了。”
“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困難要一起麵對,而且你放心吧!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我了,我們家不會垮的!”
“對了,媽跟雨晴去哪裡了,我怎麼沒看到她們?”
陳焲轉移話題道。
他的母親名叫薛月怡,是個賢妻良母類型的女人。
妹妹則叫陳雨晴,小他五歲,還記得對方小時候一直是他的跟屁蟲,現在五年不見,當年跟在他身後留著鼻涕的小丫頭,現在想必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吧!
“雨晴考上了當初跟你一樣的大學,這幾天學校放假,現在正跟你媽在附近的菜市場販賣豆腐,補貼家用!”
提起妻子跟女兒,陳遠眼中又露出了濃濃的自責跟愧疚。
自從一年前公司被人下套破產,負債累累後,他就一蹶不振,是妻子跟女兒的不離不棄,陪他度過了一段最灰暗的時光!
如今自己兒子也退伍回來了,這個家又該何去何從,他陷入了迷茫。
陳焲這會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老爸,隻能說到:“爸,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一起去接媽跟雨晴回家吧!咱們家今天忘掉一切不開心,好好聚聚!”
陳遠茫然的點點頭,隨後帶著陳焲下了樓,向著附近的菜市場走去。
路上,陳遠的心情開朗了一些,跟陳焲說了一些家裡這些年的情況。
陳焲得知自己母親薛月怡自學成才,磨得一手好豆腐,在附近有豆腐西施的名號,平時豆腐攤的生意非常好,但這卻讓陳焲心裡止不住的心酸。
在陳焲的印象中,五年前的母親,一直都是富家太太的形象,現在卻擺弄這豆腐攤的營生,這其中的苦與累可想而知。
而這一切都是拜雲天市的蘇家所賜啊!
很快,陳焲在父親的帶領下,來到了菜市場。
這個菜市場幾乎供應著整個城中村居民的生活菜譜,小攤小販非常之多,各種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入耳,環境雖然臟亂,但卻充盈著一股濃濃的生活氣息。
當陳遠帶著陳焲來到妻子的豆腐攤附近時,卻發現妻子的豆腐攤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團團圍住。
旁邊甚至還有兩輛警車停留,地上更是流出一道道滲人的血跡,他下意識察覺到了不妙,連忙帶著陳焲擠到了人群最前頭。
陳焲第一眼就看到了場中自己的母親還有妹妹,隻是自己母親薛月怡現在正跪在地上,他的妹妹陳雨晴更是被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箍住脖子。
尖嘴猴腮男子空出的一隻手上還握著一柄染血的尖刀,左右揮舞叫罵著,一副被逼急的樣子。
地上更是躺著一個中年男子的身影,腹部好像被人刺了一刀,陷入了昏迷,不知是死是活,地上的一大灘血跡,就是從這個中年男子的傷口處流出來的。
此刻幾個持槍警察,將槍口對準了那個尖嘴猴腮男子,不用想都知道行凶者就是這個尖嘴猴腮男子,而且對方現在更是劫持了陳焲妹妹做人質,跟警察僵持不下。
陳焲看到這樣一幕,氣憤的胸口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