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大伯一年前就拖家帶口,去外省打拚,難道是我們家破產負債的那段時間,他們家就這麼拋下我們,不管我們家的死活?”
陳焲突然想起這茬,有些遲疑的問道。
“哎!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大伯家裡當初也不怎麼富裕,當時也幫不到我們,而且那時候他也說了,去外省是為了做生意,等生意做起來了,就借錢給我們家還債!”
“你爺爺奶奶去世的早,我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就你大伯一個!”
“不管怎樣,他都是我們的親人,血濃於水,雖然他以前的確做了一些荒唐的事,但現在他知道上進了,還能想起回雲天市跟我們家團聚,這是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陳遠歎氣道。
“你們父子倆在聊什麼了,洗洗手,要吃飯了。”
這時陳焲母親薛月怡,走過來笑著說道。
“媽,爸說大伯一家明天要回來,還準備明天中午在天龍大酒店跟我家吃飯!”
陳焲對薛月怡說道。
誰知聽到這話的薛月怡,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有些怨恨的說道:“他們還回來乾什麼,當初我們家破產負債,我找陳平,隻是想讓他把當初欠你爸的錢還回來救個急!”
“他就百般推辭,說他們家沒錢,結果第二天他就提了一輛奔馳,生怕受我們家牽累,連夜一家子都搬往了外省!”
“現在我們家日子好起來了,他倒是又想起我們了,這樣不能共患難,隻知道跟著沾光,享福的親戚,我們家大可不要!”
薛月怡越說越氣憤,天知道他們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每天都擔驚受怕,怕討債的又堵上門。
以往三天兩頭上門攀交情,蹭走東西的親戚朋友更是沒有一個向他們家伸出援手,其中更以陳平一家做的最為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