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距離雲天市機場航站樓不遠處的一處路麵,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這裡已經很長時間了,引得路人接連將目光投射過來。
而車上的人,正是陳焲大伯一家。
坐在駕駛位的是陳焲的大伯陳平,一個中年胖子,接近一米八的大個,眼睛有些狹小,看起來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
而坐在副駕駛還有後麵座位的分彆是陳平的妻子王梅,還有他們兩人的女兒陳秋柔。
“話說都現在了,快到十一點了,陳遠兒子陳焲怎麼還不來接我們,我明明在電話裡告訴陳遠,我們一家十點半就能趕到機場!”
陳平看了一眼手腕上高仿的勞力士金表,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沒必要演上這麼一出戲,你非不聽,又是租豪車,又是裝老板,在天龍大酒店請吃飯的,這都不要錢的嗎?”
“你現在欠了這麼多賭債,陳遠是你弟弟,就應該幫著你還債!”
“現在他們家東山再起了,醫館開的風生水起,你到時候隻要找他借錢,他敢不借嗎?非要拉著我們母女倆來陪你一起演上這出戲!”
副駕駛上的王梅,埋怨的對陳平說道。
“老婆,你不懂,咱們一年前拋下了他們家,獨自前往外省,陳遠一家總歸是對我們有所怨氣的!”
“現在我要是不裝作一副衣錦還鄉的樣子,再見他們,就連說話都沒有底氣,還怎麼找他們家借錢!”
“你也知道那幫要債的有多凶,這次我要是不在陳遠那裡弄點錢來,咱們一家估計都得玩完!”
陳平臉色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