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跟大家說說,我這便宜大伯的真實底細吧!有些事情,你比我還要了解。”
陳焲對江勇軍說道。
前些日子,在天龍大酒店跟自己大伯一家第一次打照麵,陳焲就讓江勇軍查了大伯的底細,對方說出來,比他更有信服力。
他倒要看看,自己這不要臉的大伯,還怎麼演的下去。
“沒錯,我幫陳焲查過他大伯陳平的底細。”
“此人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破落戶,在江省待了半年,混不下去就回了雲天市發展,但在雲天市又欠下巨額賭債,無力償還,經常乾一些偷雞摸狗的事,監獄都蹲過很多回。”
“現在估計是被催債的催的受不了了,所以才會在古家壽宴上上演這種弄虛作假的把戲,隻怕是另有所圖,大家可都彆被他給騙呢!”
江勇軍環顧全場,絲毫不給陳平留麵子,將陳平的底細抖落了個乾淨,然後還說了一句:“在場有人若是不相信的,我隨時就能將此人的檔案調過來!”
這下還有誰敢不相信,江勇軍可是雲天市一把手,手眼通天,說一不二的人物,要查個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看來這個陳平就是個騙子沒跑呢!
“簡直豈有此理,這種騙子,到底是誰邀請來參加我的壽宴的!”
古振軒一張臉氣的黑如鍋底。
先是一個小白臉,現在又來一個騙子,都把他的壽宴當什麼地方呢!
古雲鵬戰戰兢兢的,還能是誰邀請陳平,陳秋柔父女,不就是他嘛!
“爸!現在該怎麼處置這兩個該死的騙子?”古雲鵬轉移話題道。
“還能怎麼辦,先押到一邊,等壽宴結束了,把他們扭送警局,我要讓他們將牢底坐穿!”
古振軒滿臉殺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