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傭兵本來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紮托夫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尋的臉色冷了下來,緊緊地盯住了紮托夫。
紮托夫吐出一口煙,獰笑道:“方先生,我勸你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跟我們合作。
我的兄弟們脾氣可不太好,萬一擦槍走火,傷到了二位,那可就不太好了。”
“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了?”
方尋雙眸微眯,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可以這麼理解。”
紮托夫聳了聳肩,道:“如果方先生你能接替陳康明成為我們的新的銷售渠道,那有些事我們‘黑刀’可以既往不咎。
但,你若是拒絕,那對於你整垮陳康明的事,我們就得好好算這筆賬了。”
方尋輕笑一聲,道:“紮托夫先生,你真以為憑借這幾把破槍就可以留得住我們?”
“嗬嗬......”
紮托夫冷笑一聲,道:“方先生,我知道你有點功夫,是個武者。
但是,在這麼短的距離下,我就不信你能躲得過子彈。
好,就算你真的能躲得過,那你旁邊的慕小姐又能躲得過麼?”
“為什麼要躲呢?”
方尋笑了,笑得格外冷漠,讓人看一眼就感覺透心窩子發寒。
紮托夫也感覺有些不安。
主要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一種摸不透的感覺。
這個年輕人太淡定了,被槍指著都能如此鎮定,就連呼吸都沒有一絲紊亂。
要知道,他混跡於黑暗世界,與不少亡命之徒打過交道。
但,遇到生命威脅時,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像眼前這小子一樣淡定從容。
其實,一旁的慕挽歌此刻心跳也加快了,光潔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不過,因為有方尋在,所以她才能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