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中年人皺眉道:“弗爾薩,還有什麼事嗎?”
“教皇,剛才我的手機跳出來一條新聞,我點進去看了一下,是來自於神州金陵的新聞!”弗爾薩回道。
“然後呢?”
黑袍中男人不解地道:“神州的新聞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教皇,這個新聞跟我們還真有關係!”
弗爾薩回了一句,繼續道:“剛才那條新聞跟我們要找的那個小子有關!
也就是說,那個小子現在不在中海,而在金陵!”
“原來是這樣。”
黑袍中年人點點頭,“既然那小子在金陵,那我們現在就直接去金陵吧。”
“是,教皇!!”
一群紅袍男女恭敬地點頭。
......
翌日清晨。
金陵。
一輛出租車正在一條主乾道上行駛。
方尋和慕挽歌正坐在車上。
慕挽歌打趣道:“方尋,你馬上就要見我媽了,你緊不緊張?”
“我才不緊張!”
方尋連連搖頭。
“真的?”
慕挽歌調笑地反問。
“當然是真的!”
方尋拍了拍胸脯,“我方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又豈會害怕見丈母娘?”
當然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方尋其實還是有點緊張的。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第一次丈母娘,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更關鍵是,慕挽歌的母親以前是玄女宮的弟子,之後又是慕家的夫人,現在又出了家,成了僧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