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鳳眸一眯，反問道。
方尋這才反應了過來。
方尋很正經地回道：“挺好。”
“哦？”
慕挽歌黛眉一挑，又問：“那跟我在一起的感覺比較好，還是跟惜月在一起的感覺比較好？”
“這......”
方尋尷尬一笑，“挽歌，這也要比嗎？”
慕挽歌白了眼方尋，“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彆嘰嘰歪歪。”
“呃......嗯......”
方尋仰頭四十五度角，想了想，道：“都......挺好......”
“你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有什麼區彆？”
慕挽歌好笑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問了你了，我去問問惜月就知道了。”
方尋有些無語地道：“你們在一起還聊這些？”
“這很奇怪嗎？”
慕挽歌一臉莫名其妙。
“好吧......”
方尋深呼吸一口氣，豎起了大拇指。
“滾蛋！”
慕挽歌俏臉微紅，衝著方尋的臀上踹了一腳。
方尋則是趁機開溜，趕緊跑向了趙天順和劍痕幾人。
他是真怕女人待會兒又問出一些問題。
等了半個小時，飛往寧海的飛機便到站了。
走完了一係列流程，方尋一行人便好不容易坐上了飛機。
又等了好一會兒，飛機才起飛。
方尋這才明白，為何葉楓他們會買私人飛機了。
也不是為了炫耀什麼，隻是為了方便。
在自己還不會禦空飛行之前，的確得買一架私人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