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尋道:“荒古前輩,祖魔真的如您說的那樣,殘暴無比,嗜殺成性麼,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當初在那個畫麵中,他所看到的祖魔,一個坐在山頂上,望著近在咫尺的星空,顯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那個時候的祖魔並沒有想要殺人,而是那些人在追殺他。
所以,他才會想,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荒古刀帝著實被氣到了,“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隱情?你說有什麼隱情?
你參與過數萬年前洪荒界的那場大戰麼?
你知道那一戰死了多少人麼?
你都不了解那場大戰,不了解這個魔頭,你就幫著他說話,你是瘋了麼?
而且,記住了,這個魔頭無時無刻都想著要霸占你的身體!”
方尋微微皺眉道:“如果祖魔真的想霸占我的身體,那一個星期前的那場大戰,我借用了他的力量,整個人都受到了他的掌控,=。
如果他真想霸占我的身體,那個時候他應該早就把我的身體給霸占了,又豈會等到現在。”
荒古刀帝恨聲道:“我看,那個魔頭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他現在之所以不霸占你的身體,那是擔心會出什麼差錯!
一旦讓他的魂魄徹底修複,恐怕他會立刻霸占你的身體!”
方尋反駁道:“荒古前輩,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正義和邪惡。
一些正派人士,也會做一些惡事,一些反派人士,也會有善良的一麵。”
荒古刀帝頓時被氣炸了,“小子,你是成心要跟我頂嘴,要氣我是不是?
你既然這麼向著這個魔頭說話,那以後你倒是讓這個魔頭教你練功啊!”
方尋見荒古刀帝好像真的發火了,趕緊道:“荒古前輩,我就隨口這麼一說,您彆生氣,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