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門口蹲點了。
可想而知接下來一定會被狠狠羞辱、汙蔑了。
於是她搶在霍栩前麵先開口:“我今天人不太舒服,如果你想罵我等明天再罵吧。”
霍栩氣的七竅生煙,一開口便失去了理智。
“我看你不是人不舒服,是跟男人在外麵玩累了吧,怎麼,上次是保時捷送你回來,這次換勞斯萊斯了。
薑傾心,你行啊,攀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高枝,隻不過他們知道你是那種為了爬男人床,甚至可以乾出那種下三濫事情的女人嗎。”
薑傾心剛輸完液,大腦本來才好一點,這會兒被她一罵,太陽穴再次跟針紮一樣疼。
她很累。
他以前不是惜字如金嗎,現在話那麼多?
“我不想和你吵。”
每次見麵就要吵,太累了。
而且知道他把彆墅項目給了薑如茵,她對他已經完全死心了。
她繞開低著頭就要走。
她這副淡漠的模樣更加激怒了霍栩,他一把揪住她。
“什麼意思,是有了新的高枝,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是嗎,你天天折騰到半夜回來,我還說都不能說你了。”
薑傾心手臂被他抓的很痛,但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是很冷、很累。
她仰起頭:“我回來晚或者是早,關你什麼事,沒錯,我是住在你這,可我之前也給你做飯、搞衛生,而且也是你騙我說梵梵因為我腸胃出了問題。
現在它好好的,隻是懷了身孕,我不需要負任何責任,總不至於是我把一隻貓的肚子搞大的吧。”
“你還敢頂嘴?”霍栩瞪她一眼,臉色沉的不像話,明明是她做錯事還有理了,“你彆忘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