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任何消息,她撥通酒店內線送晚餐過來。
晚上七點,她準備吃飯時,房門突然“嘀”了聲,緊接著被人一腳踹開。
霍栩大步跨了進來後,“砰”的把門關上。
“你……你怎麼進來的?”薑傾心嚇了一跳。
“這家酒店是我公司投資的產業。”霍栩隨手把房卡往邊上一丟,一步步逼近她,“我以為,昨晚你應該嘗夠了教訓,但顯然沒有。”
高大的陰影落下來,那張英俊臉陰森的讓薑傾心覺得有些恐怖、害怕,“我……我本來是想去的,但誰讓你昨晚拍下那種照片發給梁維禛,你實在太過份了。”
“這就叫過份?”霍栩幽幽一笑,“我沒把你昨晚的樣子發給他已經很仁至義儘了。”
“你閉嘴!”薑傾心被羞辱的臉色慘白。
“難道我說錯了嗎,明明是梁維禛的未婚妻,可你昨天卻緊緊的抱著我。”霍栩那張優美的薄唇上,說著世界上最殘忍的話,“我看你就是天生下賤,沒有自知之明還要立牌……”
“啪!”
薑傾心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巴掌落在他俊美的臉上。
她直接被氣哭了,望著他的通紅雙眼充滿了憎惡和恨意。
就是這種神態,和下午霍嵐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轍。
霍栩隻覺得胸口被狠狠刺了一刀。
“你敢動手打我?”
他眯起狹長的眸,雙眼變的宛如魔鬼一般。
薑傾心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喃喃道:“霍栩,你不能這樣對我。”
“薑傾心,我再不會對你有一絲絲的仁慈了。”
很多年以後,薑傾心回想起這一夜,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