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心完全控製不住胡思亂想,又撥通言赫的電話,“霍栩的電話怎麼關機了。”
正在公司加班的言赫嚇了一跳,“大少......大少這個點在做心理治療,醫生說了不能打擾。”
“治療,你說的是Nyasia醫生?”
“是啊,醫生說拖太久對他病情不太好,最近要抓緊時間治療,”言赫心裡暗暗叫苦,希望大少的病早點治好,要是讓少夫人知道Nyasia是死掉的寧樂夏就麻煩了。
薑傾心沉默了下道:“那他晚上睡在新座嗎。”
“是的。”
放下手機,薑傾心真恨不得現在起身去新座等,但是她知道這個點霍家的人肯定不會同意她出門的。
她忽然後悔起來,當初不該答應搬進霍家莊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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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
霍栩走進一家吹著薩克斯曲風的清吧裡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邊高腳椅上的寧樂夏。
她今日一條純白的長裙,宛若暗夜裡綻放的曇花,皎潔、神秘。
“不是說治病嗎,怎麼在這裡。”霍栩走過去,坐到邊上的椅子上。
“不然你想去冷冰冰的醫院裡還是充滿曖昧的酒店裡?”寧樂夏回眸一笑。
霍栩抿緊薄唇,確實這兩個地方他都不太想去。
“這裡最好了,不吵又很放鬆。”
正好調酒師端了兩杯酒過來,寧樂夏推過去一杯。
“還要喝酒?”霍栩眉頭微蹙。
“不然你要用這種緊繃的狀態和我治病?”寧樂夏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和腦子,“什麼是心理醫生,主要治的是這兩個地方,吃藥治不好心病。”
霍栩沉默的慢慢品酒。